裡頭一共有兩張信紙,墨寒詔前後看了,麵色愈發丟臉。
墨寒詔攜雲暮璟停在她的床榻,輕歎一聲,“趙美人,你既曉得害你的人是誰,那便照實相告。”
“主子服從。”
“妾身先前偶然在趙貴妃殿中就瞧見過紅花,殿下一查便知。”
冇過量久,德公公倉促進到偏殿中,將一封信和一隻白玉瓷瓶遞給墨寒詔。
她一口扯下嘴裡的帕子,衝動道,“皇上明察,臣妾底子就不曉得這信和紅花哪來的,跟臣妾冇有乾係!”
雲暮璟沉默不語,她很清楚,趙青青雖是做了這場戲,可現在的這幅模樣,卻不是演出來的。
“趙美人,你可另有其他證據?”墨寒詔問道。
“趙青青!”
“妾身有!”趙青青聲音儘是悲慼,泣聲道,“妾身聽張太醫說,是安胎藥內裡有紅花才導致妾身小產。”
彆的一張,則是唾罵趙青青戔戔庶女,給臉不要臉,回絕以腹中孩子為籌馬去救丞相,她改明兒就把紅花放在安胎藥裡讓趙青青喝下,弄掉趙青青的孩子。
白玉瓷瓶上麵,用一張紅紙寫著三個字“藏紅花”,就這麼明晃晃地貼在那。
“皇上...”
乃至,趙青青還得主動落胎才氣活下來,她隻怕恨不得將趙柔嘉千刀萬剮來泄憤,必不會讓趙柔嘉好過。
墨寒詔淡淡掃了趙柔嘉一眼,朝趙青青道,“你持續說。”
“喪子之仇,不共戴天!”趙青青臉上滿是淚痕,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樣,“自姐姐入宮,妾身事事以姐姐為尊。”
墨寒詔端倪間有些凝重,就算趙青青所言失實,可她仰仗這些就鑒定是趙柔嘉害她,實在難以服眾。
此時,趙柔嘉也被竹業押著進到偏殿中,她一聽墨寒詔的話,便急著對趙青青道,“冇錯!mm儘管照實相告!”
“趙貴妃見奸計不成,對妾身挾恨在心!揚言既然這個孩子無用,她會遲早清算掉。”
“回皇上,這是在趙貴妃枕頭底下發明的。”
畢竟本來能成為後半輩子依托的孩子,卻因為趙柔嘉冇法出世。
“堵住她的嘴,少聒噪。”
裡頭裝的是甚麼,清楚不言而喻。
墨寒詔滿臉陰沉,抬手接過德公公拿過來的那封函件,拆開掃了眼。
墨寒詔話音落下,竹業趕緊上前,重新摁住趙柔嘉,把她拖了下去。
竹業探手入懷,摸出一方帕子,一把塞進趙柔嘉的嘴裡,堵住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