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德公公承諾一聲,便退出偏殿,開端調集外頭守著的一批侍衛展開搜尋。
“主子服從。”
“事到現在,你還在抵賴?”墨寒詔一腳將趙柔嘉踹開,怒道,“孤念丞相之恩,對你疇前各種不對並未究查,還容你持續掌管六宮。”
墨寒詔端倪間有些凝重,就算趙青青所言失實,可她仰仗這些就鑒定是趙柔嘉害她,實在難以服眾。
她這會兒,儘管看戲就好。
此言一出,趙柔嘉儘是不成思議,乃至有點思疑本身的耳朵。
話到這裡,趙青青止不住地哭起來,“妾身原還覺得,這不過是趙貴妃氣急了說的話,未曾想,她竟真的下此狠手啊皇上!”
墨寒詔攜雲暮璟停在她的床榻,輕歎一聲,“趙美人,你既曉得害你的人是誰,那便照實相告。”
“怎料,姐姐能對妾身的孩子下此狠手,既如此,就彆怪妾身不顧姐妹情分!”
“竹業。”墨寒詔受不了趙柔嘉一再打斷,清俊的容顏彷彿被烏雲覆蓋,陰霾萬分。
等回過神來後,趙柔嘉吼怒道,“趙青青,你在講甚麼大話?本宮但是你的姐姐,你竟指認起本宮來了!”
“妾身求皇上做主!”趙青青一張秀美的小臉此時赤色全無,慘白至極。
竹業探手入懷,摸出一方帕子,一把塞進趙柔嘉的嘴裡,堵住她的話。
裡頭一共有兩張信紙,墨寒詔前後看了,麵色愈發丟臉。
“嗚嗚...”
“妒婦!”
論起喪子之痛,趙美人這內心恐怕比他難受上千倍萬倍。
他隻感覺胸口被肝火填滿,拿信的手一緊再緊,最後忍無可忍,另一隻手接過侍衛手中的瓷瓶,直直砸向趙柔嘉。
“可隻要妾身曉得,趙貴妃底子就不是為妾身。”趙青青咬牙道,“她是拿妾身腹中的孩子當作籌馬,要妾身以腹中孩子威脅皇上放了爹爹。”
“喪子之仇,不共戴天!”趙青青臉上滿是淚痕,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樣,“自姐姐入宮,妾身事事以姐姐為尊。”
乃至,趙青青還得主動落胎才氣活下來,她隻怕恨不得將趙柔嘉千刀萬剮來泄憤,必不會讓趙柔嘉好過。
墨寒詔神情閃現一縷暗淡,朝隨身的德公公道,“帶人搜風清宮。”
“但是妾身不肯意當這等小人,回絕了趙貴妃。”
“妾身有!”趙青青聲音儘是悲慼,泣聲道,“妾身聽張太醫說,是安胎藥內裡有紅花才導致妾身小產。”
白玉瓷瓶上麵,用一張紅紙寫著三個字“藏紅花”,就這麼明晃晃地貼在那。
“趙美人,你可另有其他證據?”墨寒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