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軍病院急診科的中堅力量,與他同為西北老鄉的廖荇翊的確是個大忙人,曉得他常常加班,超負荷工,卻冇親目睹過,現在他們這般吵嚷折騰,廖荇翊還是雷打不動吾自安睡,看來真的是累壞了。
“廖荇翊!廖荇翊!”嚴臻抱著長安轉了一圈,纔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影。
“噯!噯!你彆睡啊,這另有人等著讓你瞧病呢!”嚴臻拉著長安的胳膊把她帶到床前,護士亦步亦趨跟著,防賊一樣防著他。嚴臻神情無法地搖點頭,彎下腰,在廖荇翊的耳朵邊低聲說了句甚麼。
這……誰?
嚴臻不曉得他這一句挽留的話一下子說到了長放內心去,她肯來病院,天然是想從速好。
廖荇翊的思惟認識都還不敷靈光,看是嚴臻,他不由翻了個白眼,順勢又躺歸去。
“再說了,你來病院不就是想從速好嗎?不好如何事情?”
“你們……你們不是……”護士手指著嚴臻,眼睛卻望著麵色黑沉的長安,躊躇著問:“你們……不是情侶嗎?”
她剛回身,就被嚴臻擋住,“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你氣不順儘管衝我來,彆跟自個兒的身材過不去!”
如何向來冇見過?
加班了?
真想就此長睡不醒,再也不消像個機器兵士一樣無停止的與死神拉鋸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