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點了點頭,幾人勾肩搭背後走了。
他緊閉雙眼,默唸,禁止,必然要禁止。
小武沉默地抽完了一支菸,卻還是感覺驚魂不決。為了抓到穆嘉言,他們幾個剛纔幾乎豁出命去,在灃城至險的九曲十八彎上玩飆車,除了穆嘉言,他估計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向曼終究流下了眼淚,火辣辣的疼,不是因為臉上,而是內心。
說著,他揚手擊了擊掌,一旁的康誠點了點頭,表示應祁壓著向曼出去。
“就是啊武哥,我看這甚麼穆嘉言油嘴滑舌的,不像是甚麼人物。你可奉告頭兒彆讓他掉以輕心啊!”
一陣聒噪的噪音後,陳亦然的聲音從攝像頭處傳來,迴盪在全部逼仄的屋子裡。
陳亦然唇角始終保持淺笑的弧度,康誠正了正衣領,冷道:“向蜜斯,請自重。”
穆嘉言衝著攝像頭暴露一排明白牙,他曉得陳亦然必然看獲得:“普通普通吧,那裡能跟陳總比。聽陳總這聲音……難不成夜夜勞累過分,過早精儘人亡了?”
一步一步,直到貼在地板上的耳朵再也聽不到腳步聲,穆嘉言一顆懸著的心才落進肚子裡――
穆嘉言強顏淺笑:“當然不會,玩過的女人就是穿破的鞋,既然無用,何不棄了?”
一看到陳亦然,向曼就開端破口痛罵:“陳亦然你個王八蛋!無恥!下賤!”
但是,陳亦然並冇有見到他等候的他惱羞成怒的反應,反而看到了穆嘉言臉上一抹奧秘的笑容,而他的眼神,滿含著不屑和無所謂。
“穆總,一彆多日,彆來無恙啊。”
陳亦然的雙眸暗淡下來,一旁的向曼,本來熱忱的心一點點下墜,終究沉入海底。
穆嘉言扼住胸口的憤激,緊咬住牙關――這場戲,不管如何他也要對峙到底。
陳亦然:“好,很好。”
“我讓你出來!你耳聾啊!”
小武癟癟嘴:“你們懂甚麼?這穆嘉言是顧風的好友,頭兒說了,把這小子關這兒三五天不給吃不給喝的,那顧風必然會哭著喊著去求他。”
穆嘉言展開眼,緩緩抬頭。
一出門,小武就一把抹掉額上的汗珠,走出幾步,顫顫巍巍去兜裡摸煙。他給幾個火伴一人發了一根,捂著火機把煙點上,又幫其他幾人也點上。
“少貧!你在這兒好好呆著!”小武和幾個火伴又鹵莽地推了一把穆嘉言,此次直接把他推在了地上。他們相互給了個眼神,退了出去,“咣噹”一聲巨響,豐富的防盜門無情地隔開了屋裡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