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道:“我在那條路上跌倒兩次……”
“都是假的。”我冇把他的腦筋摔壞吧,這也能信?
“出校門?我為甚麼要出校門?我受傷了,我如何能出得去?當然是你帶給我吃。”
腐敗。氣清景明,萬物皆顯。
他很當真地說:“我們應當友愛相處。”
我隻是防身罷了:“冇那麼嚴峻吧,我動手不重的。”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校門口了,這場烏龍總算本相明白,我問:“至於嗎你?就為了一份早餐。”自從同桌今後,我通過聲音確認他就是那天早晨被我跌倒在地的人,每天提心吊膽,就怕他哪天躍身而起,掀了我的桌椅。
我跟在他身後,莫非他想找我單挑?如果他是有備而來,處心積慮了這麼久,必定不會適可而止。被黌舍抓到我能說是參議技藝嗎?我有多少勝算能不能滿身而退?
“那我能不能問你一個題目?”我試著問。
“內傷,不曉得還能不能好?”
我:“‘人間有味是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