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到實實在在的成果，而不是費錢如流水的過程。

雲卿更加煩躁了，乃至開端模糊有些頭疼，她一手揉著額頭，忍無可忍中不免帶著三分嘲笑：“慕家是哪一名高朋你心知肚明，她那身份和現在的狀況，太病院還能是誰跟著過來？”

裴子曜表示換一隻手腕，卻接著話茬兒笑說：“這是那裡的話。蔣大爺的事，莫非不是你在跟我揣著明白裝胡塗？”

“裴子曜……”雲卿深吸一口氣，伸脫手腕，死力穩住聲音，“我、我是說……”

再者，裴子曜既如此誇大是位高朋，想來那親戚乾係略遠些的、太病院中職位略低些的，也不至於他如此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