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氣得七竅生煙,“噌”站起來指著慕垂涼說:“我多事?好好好,是我多事,我上趕著去給你慕垂涼多事!你叫我給你生?你膝下阿誰大的五歲了字還寫的亂七八糟,子不教父之過都是你的錯!就算我生了也不敢給你養,我還怕有朝一日你也不肯瞥見我的孩子呢!”
雲卿低頭撇撇嘴,說:“這我天然曉得。隻是這兩件事畢竟是連著的,第二件不做,恐怕這頭一件如何做都是錯,即便底下人服服帖帖接管了,也怕老爺子用心尋我們不是。我們倒罷了,他能拿我們如何著?隻是恐怕禍害到兩個孩子身上,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雲卿橫他一眼說:“這叫甚麼話?你果然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忒也小瞧了我!那慕家的錢省下來一分也落不到我們的口袋裡,多一分多不到我頭上,少一分少不了我那份,我怕甚麼?還明麵兒裡做妥當,如果我來,必得將此事漂標緻亮辦利索了,堵得各房人都無話可說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