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遙提出讓南謹軒同去時,帝後不由自主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奇,是了,以楚遙霸道的性子,如果當真沉淪南謹軒,又如何能容忍他剛結婚便分開,她夙來都是護食之人,隻要認定是她的,她便毫不答應旁人沾惹。
鎮北侯比睿武帝小了幾歲,隻是他十幾歲便上了疆場,一身的病痛,又因為秦霜的事一夕白頭,如果同睿武帝站在一起,看起來要比睿武帝老了不止十歲。
南謹軒見她複又見笑容便放心了,旋即重新將視野投到大殿當中。
睿武帝挑眉:“竟是容勒之子?”
此次江北侯的事,另有江北商賈的事,隻要能得鎮北侯的幫忙,就算不能立即處理事情,以後的措置必將也會便利很多,但是人家鎮北侯毫無所求,隻一心想過安穩的日子,就連之前睿武帝請他重新出山他都冇有同意,現在有了容修,天然大有分歧,對於容修的拯救仇人,他是要重重感激的。
實際上,於江北而言,江北侯府不過徒有浮名,是為太後外戚才氣得了這麼個侯爵之位,江北真正做主的是鎮北侯,這個從馬背上打了天下而來的容勒。
另一個麵色丟臉的天然是南慕封了,雖說他並偶然得到差事,但是並不代表他情願南謹軒獲得這個差事,能從江北的事中獲很多少好處,南慕封心知肚明,如果皇上開口,他定然二話不說就應下,隻可惜事情生長到這個境地,也是由不得他多說甚麼的了。
就連南謹軒,眼底亦是閃過一抹驚奇,他實在並不肯意去江北,雖說能跟在三皇子身邊措置江北的事,待回京以後官位必然又能動一動,但是他和楚遙纔剛結婚,他實在不肯這麼快就分離。
“父皇,女兒也冇去過江北呢……”楚遙趁著睿武帝表情不錯,一臉的殷勤奉迎。
“你方纔結婚,乖乖地在府裡呆著,彆到處亂跑。謹軒去江北是有要事,你跟著湊甚麼熱烈。”睿武帝想也不想地就回絕了,江北比都城不止亂了一點,以楚遙招肇事端的本領,將她放到那麼遠的處所去,萬一犯了甚麼事,他這個天子還真是鞭長莫及,因此他還是感覺自個兒這個能肇事的女兒還是凡在眼皮子底下最安然。
“說話算話。”方纔另有些懊喪的楚遙,立即兩眼放光,伸出小指同他打鉤,南謹軒一愣,旋即淺笑著伸出小指,想也不想地便勾了上去,兩人默契實足地勾指擊掌,全部過程行雲流水,非常地默契。
想到這裡,南慕封暗自握緊拳頭,不止娶了七公主,還偶然中救了鎮北侯的兒子,鎮北侯這座背景的能力可比他們設想中要大很多,之前五皇子和他暗裡裡做了很多活動,成心靠近鎮北侯,想要插手江北的事,此次好不輕易江北出了不對,卻冇想到事給南謹軒做了嫁衣,想到這裡他就暗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