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於江北而言,江北侯府不過徒有浮名,是為太後外戚才氣得了這麼個侯爵之位,江北真正做主的是鎮北侯,這個從馬背上打了天下而來的容勒。
此次江北侯的事,另有江北商賈的事,隻要能得鎮北侯的幫忙,就算不能立即處理事情,以後的措置必將也會便利很多,但是人家鎮北侯毫無所求,隻一心想過安穩的日子,就連之前睿武帝請他重新出山他都冇有同意,現在有了容修,天然大有分歧,對於容修的拯救仇人,他是要重重感激的。
“太後有所不知,此次江北商賈之事,隻怕還真是隻要駙馬親身去一趟才行。”文習凜俄然站起家,麵朝睿武帝緩緩說道,“皇上還記得之前微臣曾提及將穎兒帶來都城的少年麼?他實在是江北容家遺落在外的子嗣,前不久微臣偶然間查到容修的出身,才曉得他竟然是容將軍容勒的兒子,當初容將軍的表妹秦霜慘遭毒手,垂死之際求了路人將容修送來都城,隻可惜途中出了不測,容修便被穎兒的爹孃救起,一向到了現在才得知本身的出身。”
太後自知有力迴天,一臉菜色,直到晚宴結束。
“你方纔結婚,乖乖地在府裡呆著,彆到處亂跑。謹軒去江北是有要事,你跟著湊甚麼熱烈。”睿武帝想也不想地就回絕了,江北比都城不止亂了一點,以楚遙招肇事端的本領,將她放到那麼遠的處所去,萬一犯了甚麼事,他這個天子還真是鞭長莫及,因此他還是感覺自個兒這個能肇事的女兒還是凡在眼皮子底下最安然。
隻可惜不管他如何恨都好,現在東風對勁的都是南謹軒,而非他南慕封。
鎮北侯深居簡出,但是鎮北侯在江北卻極馳名譽,當初便是鎮北侯帶著一萬兵馬硬是守住了江北城,因此他也成了江北的豪傑,非論是在百姓內心還是商賈當中,鎮北侯的一句話能抵得過旁人說的千言萬語,而鎮北侯便是曉得這個事理,因此他極少露麵,極少參與朝廷的事,就連江北的事他也極少插手,但是越是如此,他在官方的名譽就越是高。
南謹軒見她複又見笑容便放心了,旋即重新將視野投到大殿當中。
“說話算話。”方纔另有些懊喪的楚遙,立即兩眼放光,伸出小指同他打鉤,南謹軒一愣,旋即淺笑著伸出小指,想也不想地便勾了上去,兩人默契實足地勾指擊掌,全部過程行雲流水,非常地默契。
不過,他微微抬了抬下顎,視野從南謹軒身上掃過,就算他運氣再好也冇有效,隻要……那人完成大業,他定然能將南謹軒踩到腳底下,讓他真正體味到甚麼叫雲泥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