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師道看了看他的神采,又笑道:“你那些軍將,皆有升賞。便是八品以內的,某還是能夠獨專,隻得一封申奏,便可定下!”
種師道不覺驚詫,這廝明顯是將話語挑瞭然來講,自家這一點算計,明眼人也是看得出來的。不由點頭笑道:“你倒是光棍,也罷,現在某這般安設,你且看如何。你且不領著都監之職,你那鄭家兵你自可自留一千,拱衛鄭家莊足矣。俺料定,這夏人吃了大虧,便是十年以內,也怕是不能攻打渭城了,四周盜匪已然剿除,便是幸運逃脫的,聽了你的大名,逃都來不及,那裡還敢打劫你等莊子?”
當下設席,接待眾將軍,並傳令下去,犒賞全軍。那渭州城解了宵禁,百姓紛繁出來,張燈結綵,鼓樂齊鳴。雖有破家之人,亦有好生安設,並無流落無家可歸之人。因而滿城皆是喜氣洋洋,一片歡樂升騰的模樣,那裡見得大戰以後的破敗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