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想了一想,卻又點頭道:“此地雖有些偏僻,但卻無有甚麼處所。”
“不如叫你家老婆去,我在這裡也為你煎些湯藥,先保住這一兩日不再發作就是。這個倒也做得來的。”那江湖郎中忙道。
白勝見勢不妙,便要關門,卻聽得那虞候大喝一聲道:“如果再挪動半步兒,便亂箭射死你!”說罷,從那軍中閃出十來個軍漢,張弓搭箭,對著白勝。
“蛇毒?”白勝嚇得一臉煞白,倉猝扯住孫大夫的袖子道,“還望不幸則個,救一救俺的性命。”
一起上無話,那兵丁盤問雖也緊,隻是世人強作平靜,倒也冇有出了甚麼岔子。未幾時,過了盤問,俱飛也似的望自家裡去了,方纔鬆了口氣。
“現在我等將這些金珠寶貝尋個處所藏起來,做個暗號,我等聚在一起,定然是走不脫的,莫不如分離了,然後各投各的出處。忍耐些光陰,隻待那風頭過了,這纔來取了那些財物。我現在想來,卻冇有一個妥當的處所來藏這些。”吳用環顧了一下世人。
卻說白勝待世人拜彆,便回到家中,叮囑本身老婆休要將本日之事鼓吹出去。那婆娘也倉猝答允下來,想來也曉得自家裡做得也是殺頭的活動,又眼熱那金銀擔兒,便矢語發誓,白勝方纔放下心來,待要坐定,卻吃那腿鑽心也似的痛起來。
那江湖郎中沉吟道:“現在隻得那濟州城內的孫家堂藥鋪的孫大夫!”
世人這才恍然大悟,劉唐不由嘿然笑道:“學究長得甚麼心?這般的七竅小巧!俺隻是一個直通的腸子,這般七拐八彎的主張,倒是想不出來的。”
世人還冇有反應過來,便聽得那公孫勝拊掌笑道:“學究公然是好想頭。如果將這金珠寶貝藏在這地下,上麵再掩上一些荒草雜樹,俺等隻做得個暗號,哪個又能曉得?”
吳用領了世人隻望那屋子背麵的荒園子裡去,但見長滿蒿草雜卉,便指著一到處所道:“此地不就是藏這些金珠寶貝的好處所麼?”
且說晁蓋等人聽聞吳用這般一說,頓時就驚住了。劉唐煩躁起來,顧不得吃酒肉,跳將起來,提了條樸刀,就衝要出門,一麵大聲喝道:“不怕他個賊鳥,哥哥,俺等殺了出去,將那些王八們砍了便是,倒是省了俺的心了!”
白勝吃了一驚,倉猝掙紮著起家,到屋子外頭看時,卻見一對衙役幷州府廂軍朝著本身的方向過來,為首的一個虞候,騎著大馬,遠遠的瞥見了白勝,喝了一聲道:“兀那男人但是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