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首的虞候大笑道:“你這廝,休要誑我,我此來時,便問的清楚了。你便是白勝,好賊子,黃泥崗上做得功德。”
晁蓋又叮嚀再三,方纔與白勝道彆,一世人,分分開了,兩三人一夥,各自投巷子去了。行不到十裡,便見的各處路口皆有兵丁扼守,沿途貼著佈告。俱都內心暗道一聲“幸運”,若不是用了吳用的戰略,隻怕現在便要吃官府抓捕,休要說著十萬貫財帛,便是性命也堪憂了。
晁蓋也哈哈大笑了幾聲道:“公然是個妙體例。如此我等也快脫手,莫教泄漏了風聲。”
世人還冇有反應過來,便聽得那公孫勝拊掌笑道:“學究公然是好想頭。如果將這金珠寶貝藏在這地下,上麵再掩上一些荒草雜樹,俺等隻做得個暗號,哪個又能曉得?”
那孫大夫方纔見外頭喧鬨,便一旁躲了起來,現在見躲不過,隻得硬著頭皮答話道:“虞候見禮了。隻因這家人受了傷,感染了蛇毒,是以請來替他解毒的。”
“住嘴!”晁蓋正值沉悶,聽得劉唐這般荒唐之言,不由怒喝了一聲,待喘了一口氣,方纔軟了一些口氣道,“賢弟,此事已然非同小可。如果你這般魯莽,隻怕俺等八人皆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還不快快返來,我等坐下來商討!”[bsp; 劉唐嘟囔了幾聲,冇何如,隻得返來,憤怒忿的坐下來,隻將手中樸刀重重的杵在地上,抓過一碗酒,一氣灌將下去,方纔消了些肝火。
白勝想了一想,卻又點頭道:“此地雖有些偏僻,但卻無有甚麼處所。”
白勝道:“恰是,恰是!”
世人這才恍然大悟,劉唐不由嘿然笑道:“學究長得甚麼心?這般的七竅小巧!俺隻是一個直通的腸子,這般七拐八彎的主張,倒是想不出來的。”
白勝也吃了一驚,方纔吃酒說話,倒也忍得住,現在看著這腫的賊亮的大腿,不由哀嚎一聲道:“坑殺俺也。莫不是那箭矢塗抹了毒藥?”一念及此,不由倉猝對本身老婆喝道:“你這婆娘,還不去請了大夫來,卻叫俺生生痛殺!”
“倒是何主張?”白勝問道。
吳用領了世人隻望那屋子背麵的荒園子裡去,但見長滿蒿草雜卉,便指著一到處所道:“此地不就是藏這些金珠寶貝的好處所麼?”
孫大夫點頭道:“還好,先前曾用過藥了,倒也無性命之憂。”說罷又細心擦看傷口,不由咦了一聲道:“這藥也用的仇家,若不是分量輕了一些,隻怕已然病癒了。奇特,奇特!先前倒是何人替你用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