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點頭笑道:“辛苦賢弟了!”說罷,隻喝了一聲:“現在俺等歸去。”
“話雖這般,隻是今後但有事情,不成再私行做主!”鄭屠這才神采稍緩,對那武二厲聲道,“若再擅自運營,俺便冇得你這個兄弟了。此事是你做下的,你自去結束此事,務必美滿!”
顯見得那虞候便是武二假扮的,聽得呼延勝呼喊,便大笑道:“勞煩久候了。”走近了,才與微微而笑的鄭屠叉手道:“哥哥,幸不辱命,購置了一些貨色,現在能夠迴轉了!”
卻說那虞候並一眾軍士,自白勝家中出來,駝了金珠寶貝,一起奔馳,卻那裡是望鄆城縣而來?在路途中轉了一個彎,便叫世人換了衣服,還是隻做商賈民夫打扮。待上了通衢,便見的那通衢一旁立著兩人,一個乃是鎮關西鄭屠是也,一個乃是呼延勝是也。
“不知哥哥如何這般說?”武二也不急不躁起來,對著鄭屠施了一禮道,“那孫大夫也剛巧是在那白勝家裡見過的,俺當時扮作虞候,問他話時,隻說是替那白勝診治疾病的,是以也未曾難為了他。想必也是與那夥盜賊有些來往的,是以便吃人拿住了,須怪不得俺的。”
聽得白勝招了,何濤便取了供狀,使白勝畫押。還是收了監。府尹得了這個供狀,連夜發往了北京梁中書處。因白勝勾搭匪人,其罪當誅,當即判了個斬刑。其老婆為協同,判了個冇籍,充入官坊。孫大夫協同,判了個徙刑,流徙渭州府。又沿途張貼榜文,隻說是鄆城縣東溪村保正晁蓋夥同
一乾人等,駝了金珠寶貝,飛也似的朝著渭州進發。沿途也不打尖宿店,隻在野地裡宿營。幸虧這些軍漢都是練風俗了的,是以搭建帳篷,鑒戒倒也做得非常模樣。
武二聽聞此言,不由沉默不響了。
“莫不是那白勝誑人的?”何濤皺眉道,“如果如此,那生辰綱隻怕多數吃那晁蓋取走了。”
武二倉猝叉手道:“哥哥容稟:那日哥哥與呼延兄弟去那孫大夫家看病,迴轉以後,備說那孫大夫的好處,又感慨說,如果得了孫大夫這般的人物,今後如果大戰起時,不知可活很多少將士的性命。聽聞哥哥這般的感慨,小弟便自作主張,務需求使得這孫大夫為哥哥所用。故此纔有如此安插!”
武二額頭汗水微微冒出,卻不敢複一言以對。
“那又為何?”說道此處,鄭屠有些聲色俱厲起來。
何濤撲了個空兒,冇有捕到晁蓋等人,便是生辰綱也不見蹤跡,更不消說那先前來訪拿活動的虞候等一乾人。故此在鄆城縣逗留了兩日,無所作為,隻得回到濟州府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