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小民確切不知,昨晚小民睡下後,是被一股焦味給驚醒的,發明火勢已然很大了,草民當時是倉猝從艙內逃出跳進水中逃生的。”方小貳心不足悸的答道。
“那你可知租你們船的人是一幫賊人,你可曾聽到過他們都說了些甚麼?”
曹牧內心暗恨,這幫高高在上的秘衛隻知指手畫腳,目中無人。嘴上自是承諾未時開審便儘早結案。
方小二被帶下去後,又有一人被帶上來,此人身材中等,長相極其淺顯,不過雙手倒是被綁了起來。這時揚子尉胡宿站了起來,指著此男人對曹牧說道,“大人,此人便是擄掠那些女子的賊人之一,巧巧被人抓住,送到我們手中,大人可否由下官當大人麵向他問幾句?”
胡宿如有所思的看著曹牧拜彆的身影,然後轉頭指了指那賊人,對著欲帶人犯分開的衙差說道,“勞煩,此人仍交由我等把守”。看著麵有豫色的衙差,方彌補了一句,“我自會和曹大人解釋,必不連累你們。”然後揮手帶人分開。
秘使冷冷的看著曹牧,“胡宿不是你轄下的縣尉嗎,小小的縣尉又如何能掀颳風波?”
“哦?胡大人?有何話要說?”曹牧看到胡宿站起來,很迷惑的問了一句。
“方小二,你是何方人士,做何謀生?”
話音剛落,衙差已經帶出去一麵色黎黑的青年男人,一望而去便是那種忠誠誠懇之人,此人一到堂下就老誠懇實的跪下,說道“草民方小二見過大人”。
那曹牧愁眉苦臉的回到自家內宅愛妾的房中,方坐下安息,這愛妾便嫋嫋婷婷的走了出去,看到曹牧麵色烏青,忙將柔嫩的身子靠在曹牧懷中,極有眼色的一邊捏著曹牧生硬的肩膀,一邊嬌聲地問道,“老爺,妾身的弟弟在內裡候著呢,可要喚出去?”
曹牧又問,“方小二,你可知此船又是如何失火的?”
“大人,請慢!”一聲不清脆卻清楚的聲音這個時候想起,恰是坐在一邊聽審的揚子尉胡宿收回的。
“有何不當,你一個知州審案何需他小小揚子尉置喙?你速速結案,我另有其他要事措置。”秘使不耐煩的說道。
曹牧聽後,揮揮袖子說道,“好了,帶下去吧。”
曹牧忙忙說道,“這新人證是胡宿帶來的,那胡宿非常陳腐,如是不再審審他帶來的證人,他必膠葛不休,怕多起波瀾。”
曹牧一拍驚堂木,“大膽刁婦,證人、證物皆齊,你另有何言語狡賴?”
曹牧方欲開口,但見不知何時分開的主簿倉促走到曹牧身後,附耳悄悄的說了幾句。曹牧神采一變,說道,“本官現在有要事在身,先將人犯押下去,此案容後再審,退堂!。”說完後曹牧便頭也不回的分開案桌,走入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