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待你們很好呢。”舒娥悄悄讚道。
“還不是……官家生辰當日,到我們扶柳閣去,聽郡君在叫青妙有事……”如絮小聲說著。
“夫人如何親身來取藥呢?如何不叫華芙、丁香她們來?”柳枝的丫環問道。
舒娥聽了這個解釋,不覺啞然發笑。實在方纔她是因為傳聞柳枝竟在背後獎飾本身,心中詫異,纔有了些吃驚的色彩,倒並不以柳絮的話為忤。
“那是甚麼原因?”舒娥又問道,她心中所想的皇上,乃是高高在上、日理萬機的君王,召見舒娥她們八位進宮的時候,也是淡淡的神采,如何會在乎丫環的名字,倒是令人好生奇特。
舒娥正籌辦說些甚麼,把本身的話岔了疇昔,卻看那丫環一臉略帶著憤恚卻又不敢時分透暴露來的模樣,小聲說道:“我現在不叫翠巧了,夫人叫我如絮好了。”
如絮牽了牽嘴角,笑了一笑,算是答覆舒娥了。
舒娥忙還下禮去,卻聞聲華東陽探身在耳畔輕聲說道:“我給孫華芙的交代,便是我已與曹舒娥,訂了婚約。”
“哦,太後孃孃的藥,不是慣常由琉璃姐姐和虎魄姐姐兩位姐姐來取的嗎?”柳枝的丫環又問道。
“這是太後的藥,因剛好我去給太後存候,順道來取的。”舒娥淡淡說道。
他……怎會提起這件事!
舒娥怔在本地,頓時駭怪地不知所措,隻看著華東陽揚長一笑,邁步走開。
舒娥內心微感不快,心想著你若對我說話,隨便些也就罷了,如何提及華芙,連一聲孫娘子也不曉得叫;提及丁香,連聲姐姐也不會說?丁香同你一起進宮,資格淺些,華芙但是進宮多年的人了!
小寺人還在絮絮說將下去,華東陽不知說了句甚麼,將他遣開了。
“柳依雲,柳如絮”,舒娥悄悄唸叨,“這但是極美的名字呀!是你們女人改的嗎?”
如絮說到這裡,瞥見舒娥神采微變,忙改了口,說道:“想來定是因為皇上喜好郡君,怕我們‘青’啊‘翠’呀的,壓住了女人的色彩。”
卻說夏季裡氣候幾次,兩人正在走著,無妨天上烏雲垂垂已經掩蔽了日光,俄然一道亮光閃過,倒把兩人嚇了一跳。
當時采茵對這名字獵奇,隨口問了一句,“柳翠巧?”迷惑如何丫環跟主子一個姓氏。
舒娥又想起當日琴美人也是因為有身,才進封了美人,而柳縣君承寵後官家便欲對其加封,就是被太後攔了下來,直到有身,太後才進封了她。太後向來辦事公允的,無怪大家都是既畏敬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