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端神采穩定，起家道：“天塌不下來，漸漸說。”

這場質詢在華州帥府的二堂偏廳停止，來表白此事的嚴峻性，表裡都在衛士扼守，閒雜人等一概不得靠近。徐衛將一乾人等留在內裡，並叮囑看好張中彥，莫叫人搶了去以後，方纔入內。京兆的長官們大抵是怕這些武臣一怒，就動起刀槍來，嚴禁照顧兵器，嚴禁身著戎裝。

曲端舒展著眉頭，靠在案牘上，一言不發。張中孚隻聽得他牙關咬得格格作響，半晌以後，俄然暴吼出聲：“豎子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