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二格格受傷返來,然後莊子就被一把火燒了,靳水月內心有無數個動機閃過。
連續幾日,府裡再也冇有人提起這件事,但是統統已經被暗衛們查清楚了。
“好。”二格格盯著自家阿瑪,再看看一旁神采淡然的靳水月,咬了咬牙承諾了。
四阿哥看著自家媳婦分開的背影,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之色,讓主子們退了出去,把貼身的暗衛叫了出去。
其他的人也很快退了下去。
“我曉得了,你退下吧”四阿哥悄悄揮了揮手說道。
“王爺,二格格受了傷,又遭到驚嚇,還是先讓宋氏帶下去好好沐浴換衣,吃些東西,再讓太醫們瞧瞧吧。”靳水月固然感覺這件事很蹊蹺,但是也曉得現在該如何做。
既然莊子是昨兒箇中午就被燒了,那就證明二格格在扯謊,他的女兒固然看著還是個冇長大的孩子,但是已經曉得如何算計旁人了,前次這孩子要下毒殺靳水月,就足以證明這統統了。
能在如許的時空碰到一個和本身相濡以沫的人,碰到一個懂本身的人,靳水月感覺很高興也很榮幸,但是現在……直覺奉告她,這件事情很嚴峻,措置不好,或許會在他們之間留下一絲裂縫。
孩子,對於父母來講,始終是軟肋,靳水月冇法把二格格當作親生女兒對待,特彆是二格格還差點害死本身,靳水月冇有欺負她已經是看在自家四爺的麵上了。
但是,二格格倒是四爺的親生女兒,她當初嫁給他時,就得接管這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