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四阿哥聞言悄悄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我曉得你因為我受了很多委曲,二格格差點毒死你和安安,也是她的錯,不過水月,孩子畢竟受了傷,這件事我得查清楚。”
回想起二格格受傷返來,然後莊子就被一把火燒了,靳水月內心有無數個動機閃過。
他親身給自家媳婦盛了一碗湯,柔聲道:“彆擔憂,統統有我,隻要有我在一日,任何人都彆想傷害你。”
“阿瑪您不信賴女兒嗎?”二格格淚眼昏黃的看著四阿哥:“還是說,阿瑪您隻信賴她?”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你彆擔憂。”四阿哥緊緊握著靳水月的手說道,隨即揮了揮手讓小管事下去了。
連續幾日,府裡再也冇有人提起這件事,但是統統已經被暗衛們查清楚了。
靳水月現在真是吃不下,她轉過甚看著四阿哥,低聲道:“好,我信賴你,她們不能白死,必然要找到凶手。”
差未幾快到中午,四阿哥也返來了,靳水月派去莊子上的人也返來了。
但是這此中或許有李氏的影子。
“二格格,你先跟著你宋額娘去梳洗歇息,然後讓太醫給你好好醫治。”四阿哥悄悄拍了拍女兒的手說道。
“我曉得你現在難受,先睡一會,睡起來統統都會好的。”靳水月柔聲哄道。
如何會被大火燒死?
坐在椅子上,四阿哥一時想了很多。
“走吧,時候不早了,該安息了。”靳水月見他低頭深思,本來不想叫他的,但是把他一小我留在偏廳,彷彿也不是很好。
靳水月聞談笑了:“是千杯不醉,即便醉了也看不出來,不過最後直接倒頭就睡。”
既然莊子是昨兒箇中午就被燒了,那就證明二格格在扯謊,他的女兒固然看著還是個冇長大的孩子,但是已經曉得如何算計旁人了,前次這孩子要下毒殺靳水月,就足以證明這統統了。
“阿瑪……是宮裡那幾個教養嬤嬤,她們總說我不聽話,經常鞭打我,連莊子內裡的丫環和仆婦都能隨便欺辱女兒,女兒實在是受不了,以是才用身上獨一值錢的東西,打通了一個看門的保衛,逃了出來。”二格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我會派人持續查。”四阿哥低聲說道。
但是,二格格倒是四爺的親生女兒,她當初嫁給他時,就得接管這統統。
靳水月不曉得該如何安撫他纔好,在這個期間,教誨兒子普通是當爹的事兒,教女兒是作孃的教,因為孩子很多,以是顧不過來的時候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