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些年不過問前朝和後宮的事兒,在旁人眼裡您是再慈愛暖和不過了,也讓有的主子大膽妄為起來。”袁嬤嬤俄然低聲說道,語中還帶著一點兒氣憤,明顯因為郭世隆對於靳水月的原因,她感覺人家疏忽她家主子了。
“是。”靳水月聞言應了一聲,正欲說些甚麼,便聽外頭有主子大聲稟道:“端敏長公主到……。”
袁嬤嬤說罷還瞧瞧衝著靳水月遞了個眼色,彷彿是在奉告靳水月,她並冇有謾罵她留下殘疾的意義,隻是想在太前麵前幫她罷了。
“也就你這丫頭敢在哀家麵前這麼說話。”太後忍不住捏了捏靳水月的鼻子,臉上卻也暴露了笑容,正因為這丫頭在她麵前膽量大,以是她才感覺和這丫頭說話格外的輕鬆安閒,纔不時都想見到她,把她當親孫女一樣的心疼。
“丫頭,你受傷了?”太後微微皺眉,連續心疼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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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的確是活力了,她將靳水月當作本身的小孫女一樣心疼了多年,那裡見得她受一點點傷害,現在見她的胳膊成瞭如許,內心不免心疼、難過,更讓太後氣憤的是,大家都曉得靳水月是她最寵嬖的孩子,郭世隆卻還敢動水月,豈不是不將她這個太後放在眼裡?
“不會的,有我在呢,你緊跟著我便是了。”靳水月笑著說道,眼中帶著一絲安撫之色。
靳水月見此輕聲道:“娘娘彆活力,乾脆水月和四爺都安然無事返來了,想必郭總督真的如他所說,來不及告訴我們有暴風雨,第二日也不是他用心不來尋我們,的確是暈倒了,無能為力。”
“娘娘,水月的手臂摔斷了,不過請娘娘放心,並不嚴峻,娘娘曉得,水月也算半個大夫了,以是就自個想了個彆例,用棉紗布條沾上了石膏漿,將手臂纏起來,牢固好了,算算日子,再過旬日便能把這個取下來了,到當時候,水月的手臂也好的差未幾了。”靳水月笑著說道,語氣格外的輕鬆,就是不想讓太後她白叟家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