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那裡肯放心,非要親身檢察一番,當她看著靳水月整條小臂都裹起來後,當真嚇到了。
“豈有此理,郭世隆是越來越大膽了,幸虧你和胤禛安然無事返來了,若你們有個好歹,天子放過他,哀家也不會放過他。”太後聽了靳水月的話後,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沉聲說道。
“這是甚麼?到底如何了?”太後還從未見過人的手臂成如許,一時候有些心急了。
太後聞言神采愈發欠都雅了。
究竟上,她也隻是說了那日的事兒,並冇有講父親極有能夠是被郭世隆害的,她說的隻是她和四阿哥幾乎在島上身亡,而郭世隆卻帶著人在暴風雨到臨之前回到了廣州城,第二日也是驍騎營的將士們搶了船先去尋他們的。
她曉得巧穗會擔憂的,因為妙穗的腿扭到了,固然時隔二十天了,可尚未好全,傷筋動骨一百天呢,靳水月便讓妙穗好生歇著,帶巧穗進宮了,隻是巧穗疇前隻跟著她進宮兩次,並不熟諳宮中景象,現在忐忑也是普通的。
“丫頭,你受傷了?”太後微微皺眉,連續心疼的問道。
“今兒個你就留在宮裡和哀家一塊用膳吧。”太後看著靳水月,柔聲說道。
靳水月見此輕聲道:“娘娘彆活力,乾脆水月和四爺都安然無事返來了,想必郭總督真的如他所說,來不及告訴我們有暴風雨,第二日也不是他用心不來尋我們,的確是暈倒了,無能為力。”
“也就你這丫頭敢在哀家麵前這麼說話。”太後忍不住捏了捏靳水月的鼻子,臉上卻也暴露了笑容,正因為這丫頭在她麵前膽量大,以是她才感覺和這丫頭說話格外的輕鬆安閒,纔不時都想見到她,把她當親孫女一樣的心疼。
“娘娘這些年不過問前朝和後宮的事兒,在旁人眼裡您是再慈愛暖和不過了,也讓有的主子大膽妄為起來。”袁嬤嬤俄然低聲說道,語中還帶著一點兒氣憤,明顯因為郭世隆對於靳水月的原因,她感覺人家疏忽她家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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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事關兩省總督,非同小可,要動一名總督,也不是小事兒。
她雖是太後,卻不想大家都驚駭她,若真是如此,另有甚麼意義。
“郡主……奴婢一會跟著您進宮,會不會出岔子?”巧穗有些擔憂的說道,方纔還很高興的小女人,現在又變很多愁善感起來了。
袁嬤嬤說罷還瞧瞧衝著靳水月遞了個眼色,彷彿是在奉告靳水月,她並冇有謾罵她留下殘疾的意義,隻是想在太前麵前幫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