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郡主了,見到身為貝勒的四阿哥本來是不必施禮的,不過人家好歹是皇子,並且她也養成風俗了,再則人家是將來的天子,行個禮是不會虧損的,禮多人不怪嘛。
“主子曉得娘娘說的是甚麼了,請娘娘和郡主稍候半晌,主子這就去找來。”袁嬤嬤管著太後宮裡的大大小小的事兒,太後愛好的東西都是由她收著的,太後的庫房她也會按期去查一查,照票據對比一旁,查抄一遍,天然曉得有哪些東西,放在哪兒。
“但是布羽士從西邊諸國帶過來的?”靳水月摸索著問道。
差未幾一個多月冇有見到靳水月了,這丫頭站在他麵前,彷彿又長高了一些,倒是他府裡的侍妾嵐嬌,還是本來阿誰模樣。
“太後孃娘,您可否幫水月問問,看看這個玻璃作坊還在不在?”靳水月抱著太後的手說道。
見她暴露不幸巴巴的模樣,太後捏了捏她的小臉道:“少來哀家麵前裝不幸,哀家口渴了,給哀家泡一杯上好的花草茶,哀家也就不活力了。”
靳水月的視野卻落到了玻璃瓶上幾次。
不過,康熙的確算是清朝比較開通的天子了,很喜好別緻的東西,他正視洋人的技術也無可厚非。
“嗯,有事嗎?”四阿哥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