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太後笑著點頭。
差未幾一個多月冇有見到靳水月了,這丫頭站在他麵前,彷彿又長高了一些,倒是他府裡的侍妾嵐嬌,還是本來阿誰模樣。
如果本身也能出產玻璃瓶,那可就太好了,今後本身的一些產品就能裝到玻璃瓶裡賣了,當然,這也不是必須的,歸正能夠用瓷瓶和金銀盒子裝,最首要的是,本身做嘗試的時候,能夠用玻璃瓶、試管做了,能夠研製出更好的東西來。
十三阿哥冇有說的是,打從那日選秀過後,很多皇子看著貌美又受寵,職位還很高的靳水月,個個都有些心癢癢的,若不是他們大多有了嫡福晉,又曉得太後寵嬖靳水月,大略是不肯意讓靳水月做側室,以是纔沒有開口,更何況太後明說了,要留靳水月幾年的,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
見她暴露不幸巴巴的模樣,太後捏了捏她的小臉道:“少來哀家麵前裝不幸,哀家口渴了,給哀家泡一杯上好的花草茶,哀家也就不活力了。”
靳水月好久冇有見到四阿哥了,固然她也經常進宮,不過底子冇有碰到過四阿哥,以是這會晤了另有些吃驚。
約莫過了半刻鐘,袁嬤嬤便返來了,手裡拿著兩個小瓶子。
給太後調製好花草茶後,靳水月親身去寧壽宮花圃中的大水缸裡采摘了幾朵荷花來。
靳水月接過來一看,頓時傻眼了,麵前這東西的確是玻璃瓶子,款式有點像玉淨瓶,隻不過非常不法則,這兒冒出一小點,那兒凹下去一點點,大要凹凸不平,瓶子境地還是歪的,放在桌子上都搖搖欲墜。
“但是布羽士從西邊諸國帶過來的?”靳水月摸索著問道。
“玻璃瓶……。”太後聞言卻愣了愣,隨即對袁嬤嬤道:“你去庫房裡找找,哀家記得前幾年皇上送過兩個瓶子給哀家,透明的,冇有色彩,很奇怪的阿誰,不是琉璃瓶,可彆弄混了。
“下去吧。”太後悄悄擺了擺手,表示老寺人退下,然後讓袁嬤嬤拿了個花梨木匣子來,放到了靳水月手上。
“郡主折煞主子了。”老寺人一臉惶恐道。
十三阿哥比來的確很忙,見靳水月的確冇有要他幫手的意義,天然不能逼迫人家,不過內心還是盤算主張,再找個機遇探探九哥和十哥的口風,起碼要曉得人家為甚麼不肯意讓出這片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