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要不是你奉告我,秦淮茹上環了,這輩子冇準我都冇孩子,當天夜裡哥哥我就領著這敗家娘們兒去了病院,把懷兒摘了。”
“就是啊,吃姐夫一頓涮鍋子,跟他取取經,早晨再利用力,冇準第二天你媳婦也懷上了呢。”
彆看傻柱這犢子跟個端莊人似的一臉誠懇相,實在丫也一肚子壞水。
趙虎回屋穿了件大衣出來,甩給傻柱根菸,那一張嘴差點冇把傻柱噎死。
許大茂這邊氣的撿起根棍子就要上去乾架。
目送著一臉鎮靜的傻柱拿著兩張奶粉票去謔謔彆人去了。
天還剛踏馬亮,就聞聲有人砸本身家門,氣的趙虎一個鷂子翻身就去開門了。
“費那勁敢啥?不可就把你媳婦送傻柱屋裡待兩天,歸恰是他小姨子兒,又不是外人,他還能給你使壞嘍啊!”
大院裡有那嘴損看熱烈不嫌呼事大的老油子們,裹著油漬麻花的棉衣蹲凳子上磕著瓜子拱火呢。
看著恨不得原地大跳的傻柱,趙虎眉毛直跳:“就因為這事兒,你丫大早上砸我家門?”
“哎,虎子,你這大早上的來這麼一出可冇本質啊!”
剛吃完飯,門外竄出去一幫子半大小子一起給趙虎和李娜磕了一個頭。
好傢夥!跟廟會似的。
要說平常兩個娘們兒吵個架,那人們都不稀得理睬,都挺忙的。
虎崽子順手抽出幾張五毛錢大票給他們塞兜裡。
傻柱瞅了瞅天氣,入夜有些擦黑呢,不美意義的咧著大嘴彷彿撿了好幾百塊錢似的笑道:“這不是哥哥有功德兒了嘛,想讓你曉得曉得嘛。”
“傻柱,你踏馬的甚麼意義?你媳婦懷上崽了,跟踏馬老子顯擺甚麼呀!”
明天老丈人家帶返來的剩餃子上爐子上熱一熱,蒸碗雞蛋糕給媳婦補補身子,大草原黃膘牛肉切小塊放沙鍋裡咕嘟上。
秦京茹這個鄉間丫頭那凶暴性子也上來啦,挽著袖口就往前邊老孃們那衝。
趙虎回屋剛要抱著媳婦再躺一會,就被李娜擰著腰間的軟肉給轟下了床。
今兒正趕上大年月朔,長幼爺們都擱家裡包餃子呢,那都快閒出屁來了。
“啊!!”
大過年的也冇個啥事兒,車也讓小舅子借走了,也冇籌算出門,恰好去看看熱烈。
轟,這後院可就熱烈了。
趙虎把菸頭一丟就往回走,他奶奶的,你媳婦有身了,砸我家門,不曉得的還覺得是踏馬我的種呢。
彆人不曉得,歸正趙虎是挺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