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回屋剛要抱著媳婦再躺一會,就被李娜擰著腰間的軟肉給轟下了床。
許大茂倆眼圈子熬的跟個熊貓似的,看了這年根底下了這貨在電影院可冇少熬夜。
大過年的也冇個啥事兒,車也讓小舅子借走了,也冇籌算出門,恰好去看看熱烈。
“冇想到,這娘們肚子還挺爭氣,昨早晨送棒梗他奶奶去病院的時候就直犯噁心,這一查抄,嘿,懷上啦。”
踏馬的,想看看誰這麼有種,敢砸他虎頭趙的門。
幾個上年齡的老孃們摁著阿誰開黃腔的肮臟男人,就要扒他褲子看他瓜。
院裡有那冇譜的老爺們都這一個臭弊端,人越多越瘋,那嘴裡亂七八糟的屁啥都敢放。
要說平常兩個娘們兒吵個架,那人們都不稀得理睬,都挺忙的。
李娜閉著眼睛,渾身倦怠,說話都有些有氣有力的。
這老爺們都曉得,大早上陽氣足,火力旺,趙虎那小老弟雖說穿戴肥大的四角褲,但這一大早上恰是威武不能屈的時候。
一股子不撓他個滿臉花,誓不罷休的乾勁。
後院老太太屋門猛的被推開,一大爺易中海雙手粘滿了麪粉,黑著一張老臉走出來:“這個年,都踏馬不想過了是吧。”
也冇披件衣服,就這麼穿戴一件媳婦親手縫的寬鬆四角褲頭就去開門了。
轟,這後院可就熱烈了。
“哎虎子,哥哥想跟你借桶奶粉,讓秦淮茹補補身子,這不鎮靜的忘了時候嘛”
“如何,你老丈母孃讓炮崩死啦?”
彆看傻柱這犢子跟個端莊人似的一臉誠懇相,實在丫也一肚子壞水。
許大茂這邊氣的撿起根棍子就要上去乾架。
彆人不曉得,歸正趙虎是挺火大的。
“啊!!”
傻柱大大咧咧的搓動手,臉上還是那種鎮靜的恨不得翻幾個跟頭的狀況。
一張斑斕的娃娃臉上,被趙虎津潤的紅潤非常,淺藍色的碎花棉猴穿戴身上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聽著後院嗷嗷的喊,那誰冇點獵奇心。男女長幼的揣上把瓜子就去瞧奇怪去了。
趁著做飯的工夫,趙虎掃屋子,抹桌子,茶幾上擺上瓜子果盤。
後院裡百來號子看熱烈的本來就滿檔,這一鬨騰,再加上勸架的,拱火的,趁亂占便宜的。
正跳著腳痛罵傻柱,一點不顧秦京茹在中間的拉扯。
反觀這傻柱可就羊八了,坐石凳子上抖著二郎腿摟著秦淮茹粗腰:“妹夫,這你可就不對了,姐夫我把這好動靜奉告你,就是想奉告你早晨來家裡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