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冇死前，我感覺有你挺好；夫君身後，少你不可。”

可惜，光陰過分於長遠，有很多壁畫早就恍惚不清。

接著，陸凝霜解釋他後半段話：“甘願從夫君這感受心跳、豪情，亦不肯用前身的心臟替我而活。而夫君，代替成為我的心臟就好，不需求其他。”

“娘子，這是........”

且兩人越走越深，薑雲逸就越是對此地產生極致的討厭，靈魂跟著悸動，詭異的邪氣未曾減退，濃烈煞氣，無儘怨念，這裡彷彿是處安葬億萬生靈的絕地。

高出光陰的扣問，在這片不該景的空間裡響起，亦顯溫和。

“祂的。”

如果一開端就曉得本相，薑雲逸說甚麼都會再躺回冰棺裡，不睬不睬。

“夫君但是絕望？”陸凝霜撫摩著薑雲逸的臉龐，看出他眼裡帶著心疼，以及他苦澀笑容下的神韻，倒也是本身坦言，“我對夫君會心生跳動，最首要的啟事，是我跳動的心臟，在夫君這裡。”

薑雲逸跟著陸凝霜走上祭壇的台階，每走一步，他發覺心臟就會顫抖一次，不是驚駭與膽怯，而是來自心底最深處的熾熱，想要扼殺、吞噬。

真正見證了滄海桑田，仙道變遷。

魔神遺址內，薑雲逸能見到很多陳腐的壁畫，另有各種各種不著名的筆墨描畫，每一幅圖案都透著奇異的力量，陸凝霜說這些是魔神所記錄，但薑雲逸卻以為，這些壁畫並非報告著陸凝霜。

“願安好！”

“你？”

薑雲逸見到這顆心臟，稍愣半晌，有種錯覺：“這是你的？”

“夫君感覺，我是會願把其他生靈的心臟，放進你內心的人？”

“你這不是故意嘛！”

陸凝霜惜字如金，讓一側的薑雲逸隻能替她翻譯：“我家娘子是想問前輩，你不也一樣能夠踏上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