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茶水漸涼,張屬官低頭換上新的茶水,躬身退下。
齊人多獎飾新太子,言太子殿下禮賢下士,溫潤如玉,乃齊國之壁。
蕭景乾在一進兩出的院子裡冇等多久,天井外站著保護,隻他一人靜坐八角涼亭。
這算是委宛回絕,齊國太子不肯獲咎,將難處詳細道來。
說到此處,齊國太子神采還是安靜,手指戴著紫玉扳指,悄悄點在衣袍處。
“再如何冷酷無情,也終有軟肋缺點。”
齊國太子嘴角帶笑,先一步坐下。
蕭景乾輕哼,“夏皇枉為一國君主,竟然言而無信,前刻願結秦晉之好,下一刻就翻臉,借和親之便攻占我清河關隘,各國皆恥乎。”
可蕭景乾不斷念,猶道:“夏國之強,各國皆知,本王焉能拖累齊國,若非萬全之計,天然是不敢厚著臉皮尋齊國太子的。”
蕪城遞來最新動靜,夏國紫陽關守將攻陷北涼清河關後,並未停止兵戈,反而換上新的統帥,大肆打擊陷座城池,陽城。
蕭景乾眼底生寒,胸中早有籌算,不慌不忙道:“夏皇文韜武略,登基以來勵精圖治,
齊國太子漸漸隱去笑容,神采淡下來,這話題過於沉重,一時候四周凝重停滯。
“夏國乃諸國最強大之國,又與齊國共結秦晉之好,兩國邦交多年,孤實在難為,且不說前者,即便齊國同貴國聯手,恐難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