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玄並不仰仗著五皇子一脈度日,固然投入了很多精力,但也隨時都能夠抽身。
“莫非是六皇子?或者……二皇子?”
鄭鴛兒環顧一週,“你們都下去吧。”
李玄緩聲道:“我不是冇試過,前次進京時我想著以防萬一,最好連著三皇子一起皋牢。”
李玄聽到這話,眉間的陰霾一掃而空,摟緊鄭鴛兒笑得舒心:“我就曉得鴛兒必然懂我。”
鄭鴛兒笑道:“這麼看來,三皇子還真是與眾分歧。”
成果他想趁宮宴跟三皇子搭話,人家理都不睬他。
統統下人都退下,鄭鴛兒才溫聲問道:“此次……天子派了哪位皇子出征?”
三皇子!如何會是他?
鄭鴛兒愣了一下。
“我與他們相處這麼長時候,你感覺倘若我冇有把握他們命脈的東西,會等閒幫他們牽線搭橋嗎?”
卻冇想到真正有本事的人都藏在暗處埋冇鋒芒呢。
鄭鴛兒訝異:“你莫非已經……”
鄭鴛兒一愣,這件事她和李玄早就曉得,李玄這麼多天也恰是為了這件事而繁忙。
這是李玄早就想好的,他李玄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成能甘居人下隻做一條聽話的狗。
“幾年後三皇子班師,恐怕就要一躍而上。”
“我還真是小瞧了這位。”
李玄忙了這麼多年,跟五皇子打好乾係,一同針對著二皇子。
“為何?”鄭鴛兒眨眨眼。
“本日上麵送的信函到了,幾近給統統官員都發了通報,天子正式調派皇子帶兵出撻討伐北邊的小國。”
李玄不成能給彆人過河拆橋的機遇,他不會做彆人的東西,相反,統統人都將是他向上爬的東西。
本來也隻是不幸這個三皇子罷了,並不感覺他會真的擔當大統。
可恰好是三皇子殺出重圍。
他身後靠著南邊兩大商行,做糧食的陳家和做珠寶的周家都是此次出征的重中之重,陳家往北邊送軍糧,周家則會交納钜額稅款。
可若隻是這件事,李玄底子不必如此嚴厲。
李玄眯了眯眼:“你隻曉得一碗水要端平,卻不曉得這碗水到底有多首要。”
李玄嘲笑一聲:“是吧,我冇想到,五皇子更冇有想到。”
隻是因為三皇子年紀剛好,才被列為皇儲之爭中,但誰也冇有想到會是他。
以是五皇子一族纔會捧著他,恐怕他把這些給了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