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鴛兒問道:“那你籌算如何辦?”
如許想來,派三皇子出去反而是最好的挑選。
“天子既然已經下旨讓三皇子出征,想讓天子收回成命已是不成能了。不過三皇子能去,莫非我們就不能派人去嗎?”
本來也隻是不幸這個三皇子罷了,並不感覺他會真的擔當大統。
這幾個皇子當中,屬三皇子冇有母族背景,更冇有人幫持,也是這幾小我當中最冇有能夠被天子派出征的一個。
三皇子!如何會是他?
以是五皇子一族纔會捧著他,恐怕他把這些給了二皇子。
“這些年我替他做了多少事?那些事大多都見不得人,他身為皇子做不得的事,我來做;他想不到的事,我來替他找補。”
鄭鴛兒環顧一週,“你們都下去吧。”
冷靜無聞十幾年,竟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而這些,名義上都將是五皇子對於此次戰事的進獻,但實際上都是李玄的功績。
李玄眯了眯眼:“你隻曉得一碗水要端平,卻不曉得這碗水到底有多首要。”
“如果其他的小事,天子派三皇子也就罷了。可此次出征事關嚴峻,少則一年,多則三年。倘若三皇子真的立了軍功,他在朝中的職位水漲船高,誰曉得有朝一日會不會蓋過二皇子的風頭,跟五皇子一較高低呢?”
他身後靠著南邊兩大商行,做糧食的陳家和做珠寶的周家都是此次出征的重中之重,陳家往北邊送軍糧,周家則會交納钜額稅款。
因為李玄並不仰仗著五皇子一脈度日,固然投入了很多精力,但也隨時都能夠抽身。
李玄不成能給彆人過河拆橋的機遇,他不會做彆人的東西,相反,統統人都將是他向上爬的東西。
“我與他們相處這麼長時候,你感覺倘若我冇有把握他們命脈的東西,會等閒幫他們牽線搭橋嗎?”
李玄揉了揉額頭,鄭鴛兒撫開他的手,替他按著太陽穴。
李玄聽到這話,眉間的陰霾一掃而空,摟緊鄭鴛兒笑得舒心:“我就曉得鴛兒必然懂我。”
鄭鴛兒握住李玄的手,安撫道:“我明白爺的意義了。那既然我們已經聯絡了二皇子和五皇子,又那裡查他一個呢?”
“我還真是小瞧了這位。”
成果他想趁宮宴跟三皇子搭話,人家理都不睬他。
鄭鴛兒訝異:“你莫非已經……”
可若隻是這件事,李玄底子不必如此嚴厲。
“我冇想過在五皇子一棵樹吊頸死,二皇子那邊我也有暗裡聯絡著。今後不管誰擔當大統,大燕朝都有我的一席之地。”
冇有母族,冇有顯赫的表示,竟然能在這時候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