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幫手,鐘唯唯的速率快了很多,很快就茶揉好,再用布帛包上,竹皮捆綁好,又放到大榨盤上,不消她開口,重華直接就把磨石給壓上去了。
重華淡淡地應了一聲:“唔。”
重華抿緊了唇,懶得理睬她。竹匾不大,剛好隻夠她二人麵劈麵一起揉茶,鐘唯唯已經很謹慎,不讓她的手碰側重華的手,也不讓重華的手碰到她的手,但是重華仍然時不時地碰她一下。
恰好天不遂人願,重華緊皺的眉頭垂垂放平不說,還教唆她:“朕的袖口掉下來了,幫朕挽上。”
重華壓根不睬她,徑直把手和袖子一起往竹匾裡放,諷刺道:“鐘彤史大抵是老年聰慧了,健忘暮年朕在蒼山之時,也曾跟從師父年年製茶,不敢說深諳此道,茶揉得均勻到位與否,倒是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