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石根苦笑一聲:“團長?這隻是他的軍銜罷了。”
“另有獨立野戰重炮兵第15聯隊第一大隊!”
“他做到了。”
“大海,去把那把佐官刀也收繳了,那是戰利品。”他指了指地上片桐護郎掉落的批示刀。
塚田攻隻感覺一陣麻痹,彷彿已經對失利的動靜落空了感受。
“以是說,此人非同凡人,不能以常理度之。”鬆井石根的眼神變得通俗。
參謀長塚田攻少將站在一旁,看著失態的鬆井石根,臉上也帶著難以粉飾的惶恐和一絲不值。
塚田攻微微躬身,緩緩道:“一個支那軍團長,即便有些戰績,恐怕還擔不起親信之患這四個字吧?”
鬆井石根的指尖,重重地點在新街口的位置上。
淩晨,東京,陸軍省。
這是要去搶先拋清任務,乃至能夠將黑鍋甩給陸軍省!
塚田攻倒吸一口冷氣:“十萬?莫非他能平空變出軍隊不成?”
下村定開初另有些含混,聽到前麵眼睛越睜越大,睡意全無,一把搶過電報。
“這旌旗對他們來講,比軍官的命還首要。”
何大海靠近了,獵奇地打量著邱雨庵手中的旗號。
“如此慘痛的喪失,方麵軍司令部難辭其咎,我們陸軍省…恐怕也脫不了乾係。”
“遵循日本陸軍的規定,聯隊旗一旦喪失或被緝獲,該聯隊的番號將被永久打消,視為奇恥大辱!”
鬆井石根猛地一拍桌子,龐大的力量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中間,華中方麵軍急電!”
“他是要用奈良聯隊的毀滅,用這麵被緝獲的聯隊旗,來喚醒那些已經喪失鬥誌的支那甲士的血性!”
與此同時,位於金陵城外的日軍華中方麵軍司令部,氛圍凝重如鐵。
“據我們把握的諜報,此人實際統領的兵力,早已超越十萬之眾,遠超支那軍一個個人軍總司令!”
“次官中間!次官中間!”門彆傳來親信部下作戰課長河邊虎四郎大佐焦心的聲音。
“就算金陵城內有十幾萬潰兵,他又如安在如此短的時候內將他們構造起來,並且建立起有效的批示體係?”
“他真正的目標,是借新街口這一戰,打給那些躲在安然區裡的支那潰兵看!”
“八格牙路!”
“立即去皇居!”
“這的確是帝國陸軍的熱誠!”
陸軍次官下村定中將,在睡夢中被短促的拍門聲驚醒。
“近乎全殲!支那軍甚麼時候變得如此強大了?!”
“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