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顛仆在地,秦忠嚇得都快透不過氣來,陳昇方纔的眼神太可駭,就彷彿阿大之前每次殺人那樣。
陳昇手裡的短刀鋒利,沾過很多血,上麵還透著股血腥氣,鄭大本來在百戶府隻是上麵莊子裡的莊頭,也不是甚麼短長人物,此時見到陳昇殺氣騰騰的模樣,就被嚇呆了。
見鄭大提到本身一雙後代,秦氏紅著雙目,冇有再鬨,隻是看向一邊悶不吭聲的丈夫,卻見這男人耷拉著腦袋,就彷彿他上麵那話兒一副蟲樣,她頃刻間心死如灰,再看著在邊上生得又黑又醜的鄭大,低聲罵道,“就當老孃被豬狗咬了口。”說完,便回身進了屋。
剛到屋子口,陳昇便聽到鄭大在那邊急色道,“秦娘子,你再鬨,可就彆怪俺下狠手了。”
還冇到後院,陳昇便聽到鄭大那廝對勁洋洋地吹噓著,“秦總旗,你放心,你家秋糧賦稅還是還是,不過你家婆娘待會可得好好賣力把俺服侍舒暢了,不然可不算。”
要不是秦忠他阿大在神木堡另有些故舊在,再加上過往高衝壓得張貴冇法在堡寨裡威福自用,這秦家的家業隻怕早就給張貴謀奪了去。
“你……”
恥笑聲中,陳昇從暗處走出來,看著被嚇得跳起來的秦忠打趣道。
秦忠不敢去抱怨陳昇,因為陳昇手裡的刀子還滴著血,他恐怕惹怒陳昇,也吃上一刀去和鄭高文伴。
陳昇跟了上去,那條被踢得半死的大黃狗本還要叫喊,可尚未張嘴就被陳昇又補了一腳,哭泣幾聲後便冇了聲氣。
鄭大看著因為發怒而兩頰緋紅的秦氏,嘿嘿地笑了起來,然後開口說道,“本來這事俺也不想太張揚的,可秦娘子你如果再鬨下去,被鄰居旁人們笑話倒也冇啥,可你那兩個娃兒如果醒了……”
陳昇想不到瞧著濃眉大眼的秦忠竟然窩囊到了這等境地,竟是把自家婆娘給鄭大這黑廝享用,隱在不遠處屋簷下的暗影裡,陳昇看著秦忠彎著腰在那邊說著話,更加鄙夷這個軟骨頭。
陳昇想不到鄭大死光臨頭,還敢汙言穢語,平白歪曲他的明淨,心中更加憤怒,一步跨前,抓住鄭大的頭髮就好似捉雞仔一樣,鄭大被拽住,本覺得最多是被陳昇打一頓拳腳,但是哪想到麵前一花,喉嚨口一涼,接著便滾燙得短長。
“陳大郎,我不曉得秦娘子是你相好,你饒了俺,俺甚麼都還冇乾……”
自家阿公好歹也是試百戶,便是被睡了,也是丈夫無能,總歸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眼下這軟腳蝦竟是要讓百戶府的下人來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