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淪為通房,怎麼夫君給我披鳳袍_第7章 是在替她出氣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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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蹌不穩地跪在那兒,嘴裡嘟嘟囔囔個不斷:“前次與你要人還那般痛快,怎的本日又不肯給了。”

裴行焉瞧了那行字,神情有些不天然,但還是端著暖和的笑,拿出籌議的語氣:“二弟也曉得,我此人是最顧恤美人的,雪棠畢竟是因我才受的罰,不如二弟就把雪棠給了我,我必然好好賠償雪棠,再不讓她受半點委曲。”

裴知予淡淡看了雪棠一眼,便望向了裴行焉,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在紙上寫道:“此事的確是大哥的錯。”

裴知予筆鋒提起,帶出幾滴零散的墨點,濺在烏黑的宣紙上。

雪棠看的清楚,那字,一筆一劃,清楚在無聲嘲笑。

雪棠這般想著,便斂了心境,用心磨起墨來。

男人突如其來的戾氣讓雪棠脊背倏然爬上一股冷意,她手腕僵了僵,不敢有多餘的行動,隻得硬著頭皮持續磨墨。

“我為何成了啞巴,大哥比任何人都清楚。”

約莫是裴行焉老是來西院要人,二爺內心不快,藉著這由頭經驗裴行焉罷了,她不過是個卑賤的通房,二爺怎會在她身上用心。

“二弟,你這是做甚麼!”裴行焉的膝蓋撲通一聲撞上硬邦邦的地板,疼得齜牙咧嘴。

雪棠下認識地後退了兩步。

雪棠驚了下,心刹時提到了嗓子眼,公然,裴行焉還是惦記取她。

硯台裡的墨已有些乾了。裴知予提起筆,慢悠悠地把狼毫在那層薄薄的墨汁裡碾了碾,纔在紙上落筆。

她正心神不寧地想著,裴知予已經轉過身,走回桌案前,手中的短刀被他隨便丟在桌上,刀口上一道細細的血,洇在雪色的宣紙上。

如何能夠。

“桃梔那丫頭你都給了我,怎的雪棠就不捨得給了?再說了,你現在這模樣,留著如許的美人在身邊也是華侈,還不如送到我院子裡來,服侍我,總比服侍你一個啞巴強!”

雪棠惶恐地望著麵前這一幕,這是她頭一次親目睹到裴知予罰人,罰的還是他的兄長。

繡鞋踩過地板,收回輕微的響動。

裴知予朝霍禮揚了揚手,霍禮會心,麵無神采地上前抓住裴行焉的胳膊,不由分辯便把他按在了地上。

裴知予瞥了她一眼,抬手敲了下桌角擺著的那隻刻篆銅鈴。悠悠的一聲沉響在房中盪開,這便是讓霍禮把人帶出去的意義。

雪棠心口一跳,莫非二爺的啞疾,與裴行焉有關?

她很怕血,就連小廚房裡殺雞宰羊的時候,她都會躲到一旁去,從不敢看的。

裴知予臉上冇甚麼神采,隻懶懶用筆桿敲了下硯台,表示雪棠過來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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