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淪為通房,怎麼夫君給我披鳳袍_第22章 撕碎的衣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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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極好的白宣,展平了,細心收好,還能再寫上好多字呢。

雪棠很喜好練字,約莫是之前在家中時養成的性子,隻是現在她隻是個寒微的丫環,常日裡忙著做活,那裡另有閒暇做這等高雅之事,那雙曾經握筆的手,也因做慣了粗活,不複昔日的柔滑。

雪棠怠倦地揉了揉發酸的後頸,這時,俄然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沈語柔瞥著她的神采,悄悄鬆了口氣。

雪棠關上門,從抽屜裡翻出兩塊碎墨,又尋出幾張寫過字的紙,在屋中那張陳舊的木桌前坐了下來。

墨和紙都是她從裴知予房中得來的,裴知予練字極其講究,隻用墨錠中最好的一截磨出來的墨,剩下的邊角料都隨便賜給了旁人,而那紙,則是裴知予表情不佳時草率寫了幾個字便團作一團丟掉的紙,被雪棠悄悄撿了返來。

語柔纔是她的親生女兒,是她該捧在手內心庇護的寶貝,而阿念,白費她十六年的和順照顧,不但氣死了她當作親生母親一樣恭敬的老夫人,乃至還企圖殺死語柔,持續占著這沈府令媛的位子!

霍禮見她收了,便持續說道:“二爺說,這衣裳是給女人的犒賞,但女人昨日未經二爺答應私行做事,也該好好罰一罰,以是,就罰女人,將這本經籍謄寫一遍。”

雪棠往霍禮手中看去,都是些極淡雅的色彩,或月白,或淡青,那料子一瞧便是極好的,日光照在上頭,浮光活動,美不堪收。

雪棠起家去開門,就見霍禮笑著說道:“二爺讓李管事挑了些好料子,給女人裁了幾身新衣裳。”

定是她神思恍忽,一時看錯了,阿念怎會在這永安侯府當中,還穿戴卑賤的丫環衣裳?

蘇夫人頓住腳步,北風拂過她微微發酸的眼眶,她欣然地望著前頭空無一人的石路,過了好一會兒,才尋回幾分明智和復甦。

雪棠拿起一支陳舊的狼毫筆,蘸了些兌水的墨汁,耐煩地謄寫起了經文。

二爺……還真是獎懲清楚。

雪棠點了點頭,那丫環便道:“楚姨娘請女人疇昔一趟。”

他的不甘,他的怨,貳心中的鬱結,皆跟著那些筆劃,展露在雪棠的眼中。

蘇夫人咬緊了牙,眸中閃現出恨意。

她上輩子是造了甚麼孽,竟然養出如許冇知己的白眼狼!就該讓她活活凍死,才氣解她心頭之恨!

“雪棠女人,二爺差我送東西過來。”未幾時,門外就傳來了霍禮的聲音。

時候悄無聲氣地流逝,等她抄完最後一個字抬開端時,才發明內裡的天氣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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