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淪為通房,怎麼夫君給我披鳳袍_第21章 被趕出相府的“女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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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棠暗自鬆了口氣。

“甚麼傷這麼嚴峻?讓開,我要出來看看行焉哥哥。”沈語柔一把推開小廝,吃緊忙忙就往侯府裡走。

裴知予眼眸又暗了幾分,大掌捏著她的纖腰,將她丟在柔嫩的床褥上。

可如果裴行焉成了瘸子,她嫁得再風景又有何用,莫非她後半輩子都要服侍一個殘廢不成?

雪棠被男人以一種不容抵擋的力道沉沉壓著,入眼是被鹵莽扯落的簾帳,淡青的軟綢疏鬆而旖旎地垂落。

蘇夫人眼眶微紅,失了魂般,快步追了上去。

可隨即一想,母親若與她同去侯府,萬一趕上雪棠阿誰賤人如何辦?

沉吟半晌,蘇夫人開口道:“你與行焉的婚事乾係到相府和侯府兩家的顏麵,事關嚴峻,不成草率。行焉既傷了腿,午後我便與你同去侯府看望,先見一見崔老夫人,再做籌算。”

沈語柔想了想,雪棠平日隻在西院走動,她與母親去明安堂拜見崔老夫人,按理,該當是見不到雪棠的。

……

雪棠應了聲是,便拿著票據出去了。

隻消一個眼神,便是委宛千回,欲說還休。

裴知予勾了勾唇,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人。

“二爺是諒解奴婢了嗎?”雪棠忍不住問道。

一夜春光。

話說了一半,卻又不敢再往下說了,若被沈語柔曉得他是因為意欲輕浮楚姨娘才落得這一身的傷,那他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倒是風趣。

“行焉哥哥,這是如何了?”沈語柔驚了下,倉猝走到床榻邊。

雪棠接過來,還是一口飲儘,她已經風俗了那股苦澀的味道,喝多了,倒也冇那麼難以下嚥了。

恰好母親這幾日帶著她四周走動應酬,說是讓她多見見京中世家貴族的蜜斯們,是以,她本日才得空登門。

“不是膽量很大嗎?”他一麵慢悠悠地寫著,一麵將她翻了過來,“主動些,我便不計算本日之事。”

除了麵前這小丫環,從未有人對他提及過。

……

沈語柔本日彷彿表情頗好,一向笑盈盈地和那位貴夫人說話,顛末雪棠麵前時,連看都未看她一眼。

身後很快傳來衣衫被扯破的聲音,雪棠閉了閉眼,聞到男人身上熟諳的鬆杉香氣,帶著絲絲雪的寒意,沉默地覆蓋在她的身上。

蘇夫人兀自失神,方纔,阿誰站在路邊的丫環——

見蘇夫人如此說,沈語柔便知此事有了但願,立即歡樂地說道:“多謝母親!”

裴知予眸光沉了沉,抱起還跪在地上的少女,獨自走向床榻。

這個詞——

龐雜的布條雪一樣地從雪棠身上褪落,她抬起一雙清寂的眸看著裴知予,纖細的手臂漸漸地環住了他苗條的脖頸,她的視野在那片觸目驚心的傷痕上逗留了一瞬,又很快輕柔地移開,落在他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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