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淪為通房,怎麼夫君給我披鳳袍_第14章 嫉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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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禮愣了愣,正要詰問,雪棠已經轉過身,朝後院她住的下房走去。

沈語柔這時正目工夫寒地盯著雪棠的臉。

雪棠死死掐動手心,冇讓酸脹的眼眶落下淚來。

便是這一昂首,讓沈語柔剛消下去的火氣又湧了上來。

哭不能幫她處理任何事,隻會讓欺負她的人更加對勁。

“你既要出來奉侍我的夫君,可曾問過我的意義了?”她抱著懷裡的暖爐,居高臨下地看著雪棠說道,“我但是至公子今後的夫人,冇有我的答應,你這個賤婢敢擅自爬上他的床?”

裴知予不在臥房。

雪棠驀地攥緊了手指。

一個個屈辱的字眼從雪棠緊繃的唇齒間擠出,她的額頭一遍各處伏下去,貼上冰冷的雪地,很快出現紅撲撲的印子。

雪棠走到東院門口時,卻看到了一道算不上熟諳也不算陌生的身影。

“如何,不肯意?一個賤丫頭也違背本蜜斯的號令?”

迎著沈語柔嘲弄的目光,雪棠斂眸,寒微地朝她磕下頭去。

如果裴知予冇來……

雪棠微微皺眉,“是老夫性命奴婢……”

清楚剛在她腳下受了這般屈辱,可雪棠的神情卻仍舊淡然安閒,這讓沈語柔驀地想起了雪棠還是相府令媛時的模樣。

一想起方纔在明安堂時,裴行焉聞聲崔老夫人的安排以後,臉上那止不住的歡樂,沈語柔就恨不得撕爛了雪棠這張臉。

是雪棠,是雪棠搶走了屬於她的統統,讓她現在走在街上還要時候擔憂,會不會被彆人瞧出她曾經是低等的丫環,挖苦於她!

雪棠推開陳舊的木門,走到木板床邊,從床頭的抽屜裡細心取出一些曬乾的花葉,裝進了一隻香囊當中。

待到了床榻上,她便尋個機會,用這香囊捂住裴行焉的口鼻把他弄昏,先將此事含混對付疇昔,待從崔老夫人那邊拿來解藥,再想體例從長計議。

沈語柔終究大發慈悲地開口了:“行了,彆磕了。”

雪棠問了霍禮才曉得,是裴甫差人把裴知予叫了疇昔,說是有事與他相商。

雪棠這身子可不能留下陳跡,讓老夫人發明她擅自獎懲過雪棠,就不好了。

雪棠不明白,這位在老夫人麵前端莊賢惠的相府令媛,明顯與她隻見過幾次罷了,卻為何老是對她各式欺辱,她究竟是那裡獲咎了沈語柔?

這位沈蜜斯……究竟要做甚麼?

“奴婢見過沈蜜斯。”雪棠垂眸,向沈語柔福身施禮。

這個賤婢,曾占了她十六年繁華繁華的好日子,現在又靠著這張狐媚的臉勾去了她夫君的心!

府裡大家都道沈家蜜斯,冰肌玉骨,姝色天成,便如那天上月,山尖雪,又好似夏季枝頭最清傲的那朵白梅,隻可遠觀,不成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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