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曲觴是這麼以為的。此時他坐在椅子上,腳還夠不到地,玩心一起,便有一搭冇一搭地來回晃著腿,對著那人笑嘻嘻地說,“那是朝廷上那些大人的事兒。跟阿觴和師父又無甚關聯。”想了想,曲觴又補了句,“如果然打起來了,阿殤就跟著師父躲到很遠很遠的安然的處所,如許就好了。”
話音還未落,晏浮生便眼睜睜瞧著一抹紅閃出屋內,腳尖輕點幾番騰躍,不過瞬息便已消逝在視野當中。“哼,就曉得你比誰都焦急。”她衝那背影促狹地皺了皺鼻子,順手將侍女揮下,也緊隨厥後跟了出去。
……
管事晏浮生的聲音拉回了曲觴飄遠的思路,他揉了揉太陽穴,本有些惺忪昏黃的眼睛在展開後不過幾秒內也規複了復甦敞亮。如何俄然睡著了,還夢到了之前的事情?接過侍女遞上的熱帕拭了拭臉,曲觴淡淡隧道,“返來便返來了,顧清遠那廝難不成還要我夾道歡迎他不成?”他說著還斜了晏浮生一眼,小時候圓溜溜跟葡萄似的眼睛,現在變成了狹長的丹鳳眸子,眼角輕挑間,說不出得靡豔惑人。
“你還年幼,習武之事不消急於一時。何況,”紅衣人說到這裡頓了頓,含笑道,“隻要為師在,便定是要護你和清遠全麵的。阿觴莫不是信不過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