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叮嚀嬤嬤,“找找去。”
豪格抬頭嘲笑,“皇故裡子,難不成,你大貴妃來得,爺就來不得?”
嬤嬤笑著應了。低下頭暗自嘀咕,才幾個月大的娃娃,有甚麼管的嚴不嚴的。自家女人本日話頗多了些。
阿布鼐聽了這話,安下心來,靜待機會。
娜木鐘抿嘴兒,伸出玉筍普通的手指指帳門,“那請吧。”
一時四個嬤嬤全走了,暖帳內,隻餘捲菸環繞,日光昏昏,透過絹紗帳頂,照進池子,黃黃晃晃的一片。娜木鐘靠在池壁上,手臂泡在溫水裡,劃拉著一池碧水,百無聊賴。公然是溫泉水滑洗凝脂,溪流娟娟軟有力。聽著潺潺水聲,更覺腹內火氣漸起。微微自嘲一聲,“公然是年紀大了,喝不得烈酒。才戔戔幾杯,這顆心,就開端泛動了。”
大貴妃娜木鐘來西山這幾天,日子過的非常舒坦。大宮女、小寺人、老嬤嬤都是知心主子,察哈爾部帶來的家生子包衣。用起來知心、放心、放心。因為身處郊野,想給大兒子阿布鼐去個信甚麼的,甚麼便當。阿布鼐信中,多次提到讓她帶著博果兒回蒙古,以便膝前貢獻。濡慕之情,溢於言表。
豪格捂著大毛巾,罩著小肚子,扭頭衝娜木鐘一笑,“放心,爺這張臉,還想要呢。”
娜木鐘忍住小腹熾熱,悄悄拉掉大毛巾,緩緩貼上豪格脊背。等鋼鐵普通脊柱捱上溫潤得空兩塊美玉,豪格喘了喘氣,“大貴妃――你要做甚麼?”
鬨騰一陣,烏雲珠害羞認了乳母。娜木鐘歡暢,擺酒菜吃了幾杯。溫酒下肚,感覺後背黏黏的,抬手一摸臉上,紅撲撲的燙燙的。笑著挽住烏雲珠的手,“我的兒,陪為娘去池子裡頭泡一泡?”
娜木鐘聽了這話,纔算重新歡暢起來。留下幾個宮女服侍烏雲珠,本身扶著兩個嬤嬤帶著衣服、肥皂等物,獨自出去。
伸手撈了大毛巾,遮住胸前,扶著雕欄,就要站起出浴。正在此時,就聽外頭,一人嚷嚷:“甚麼處所,另有我們爺不能來的?”
烏雲珠不放心,接二連三叮嚀,說父母老來得子不輕易,對小哥兒必然要好生照看。既不能管過甚,又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