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的話一出口,世人都麵麵相覷,這個題目他們向來冇有想過,冇有一人答得上來。
孫立抿了抿嘴唇,話語在腦中過了一邊道:“眾家兄弟的話甚是有理,隻是朝廷勢大,我梁山不過一窪之水,如何能抗的住朝廷的連番征討?”
祝彪安撫了王義一番,送了他一些財物,讓他回籍餬口,王義感激涕零,謝了又謝,便拜彆了。
祝彪領著梁山與二龍山的人馬等閒的便突破了華州城,武鬆、陳達、楊春先到勞中救出了史出來魯智深。武鬆舉薦史進與魯智深去見祝彪。
祝彪道:“叨教眾位哥哥,我梁山的前程在那裡?”
祝彪問道:“孫提轄一名如何啊?”
魯智深高低打量了一番祝彪道:“灑家整日裡隻聽晁天王說,兄弟是個足智多謀的豪傑,本日一見,公然是有些手腕!”
史進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謝祝彪哥哥的拯救之恩!”
祝彪又接著道:“方纔杜壆哥哥說,誰要招安就要誰的腦袋,但是都是自家兄弟,如何能自相殘殺呢?哎——”祝彪長歎一聲。
祝彪謙遜道:“不過是些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話音剛落,隻聽的“啪”的一聲,但見武鬆將手中的酒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冇有說話。魯智深已經吃得滿嘴流油,有些醉眼昏黃,打著酒嗝道:“當今滿朝文武,多是奸邪,矇蔽聖聰,就比灑家身上的直裰,染了這灰色,還洗得潔淨嗎?”
林沖端起酒碗笑道:“本來兄弟經天緯地之才,來林某敬兄弟一碗酒!”
(衷心感激“南極北極熊”的打賞,小可必然不負眾望,筆耕不輟。)
卞祥提著一隻雞腿一麵啃咬著一麵問道:“那祝彪兄弟覺得我們梁山的前程在那裡啊?”
杜壆證明道:“祝彪兄弟所言不差,說這話的恰是淮西的王慶。”
在坐世人,紛繁表態,都不肯意招安,隻要病尉遲孫立冇有表態。
眾家頭領吆五喝六猜拳行令,吃了半晌,祝彪俄然問道:“眾家哥哥在此,小弟有一事向問。”
祝彪也端起酒碗,二人酒碗一碰,都仰首將碗中的酒一飲而儘。
“隻是兄弟另有憂愁。”祝彪又道:“外間的人說,我梁山兄弟不同心——這話杜壆哥哥聞聲過,是也不是?”
大師夥都在興頭上,紛繁叫道:“祝彪兄弟有何事,儘管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