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戶參軍得知老友前來,頗感驚奇。他深知老友一心追求出息,然本身早已言明,本身不過是個九品小吏,僅賣力寫寫抄抄之事。何況,本身亦曾通過鄉試,好歹也是個秀才,在州府也使了財帛,才謀得此等差事。不管如何安慰,老友仍冇法瞭解,那日憤然拜彆後,已數月未曾來往。
抓捕之人,竟是兩院押牢節級戴宗。他聞訊後,大驚失容,心中暗想:“公明哥哥怎會平白無端地被緝捕?”反詩一事,事關嚴峻,一旦落入太守之手,那數十殺威棒、數十水鞭之刑,恐怕是在災害逃。且不說其他,光是這一套科罰,即便是鐵打的男人,恐怕也隻剩下半條命了,可否熬得疇昔,都還是未知數。
他拱手答道:“本日老友來訪,言本日無處消遣,遂往潯陽樓尋樂,觀閒人吟詠,於白粉壁上見此詩詞。”
參軍接過詩稿,細心打量後,驚奇地說:“‘他年若得報仇讎,血染潯陽江口!’此子傲慢至極,竟敢自比黃巢,真是該死。兄弟,你可曉得這首詩現在那邊?此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