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梁山豪傑,本日相遇也是緣分。朱貴兄弟本來是上不了梁山?不必憂心,現在天氣已晚,明日一早我修書一封予你。梁山當今的頭領‘托塔天王’晁蓋,乃我宋江的至好老友。兄弟持手劄上山尋他便可。定有豪傑安身之所。”
朱貴趕快跪地伸謝:“公明哥哥大恩大德,多謝哥哥為我尋得活路。”
花榮趕快迎宋江入營帳以內,親身引宋江至上坐落座,繼而命令部下人呈上一盞梅子茶。待安設安妥,花榮回身直麵宋江,眉宇間儘是慨歎,徐緩言道:
宋江點頭:“切不成等閒求人,反倒叫人輕視。賢弟需知欲取先予,冇有白來的東西。”
宋江麵沉似水,微微點頭,待他拜彆後,宋江自包裹中取出筆墨紙硯,放開信紙略作思考,旋即揮筆寫就一封舉薦信。又取出兩錠銀子,宋江暗想,既然幫了朱貴,便要將此事做到儘善儘美。
宋江所求便是如此,輕撫髯毛說道:“嗬嗬嗬,兄弟莫要如此言語,闖蕩江湖不免有起有落。戔戔小事,何足掛齒。對了,朱貴兄弟,此處四周可有投宿之地?錯過宿頭再尋就難了。”
“自與兄長彆離,光陰如梭,轉眼已過五六載。這些年,每至夜深人靜,對兄長之思念,便經常湧上心頭,牽掛之情,難以言表。日前,聞兄長誅一毒婦,此事激發官司,文書如雪花紛飛,傳至四方,官府亦儘力追捕兄長。小弟得此動靜,如坐鍼氈,焦炙難安。其間,曾數度修書送往毛家莊,切切扣問兄長下落及安危,然至今未知這些手劄可否送達兄長手中。本日,得此天賜良機,邀得兄長前來,能與兄長一見,實乃平生之幸,亦使我對兄長之敬慕之情得以抒發。”
就如許,宋江在花榮地點的鎮上住了下來。每日裡悠哉遊哉,倒也過得安逸安閒。直到一日,有一隊哨馬隊從鄆州而來,直奔花榮的營寨。為首的一名軍官翻身上馬,說道:“我是鄆州兵馬鈴轄麾下的前哨營都頭周通,特來求見你家花知寨,速去通報。”
隨即說道:“兄長既然已來,且住個幾年,我與那楊鈴轄也有一麵之緣,兄長寫封手劄與他,我再去求他互助,此事定然處理。”
次日拂曉,東方天涯方纔出現魚肚白,朱貴即送宋江至清風寨門。他恭敬地躬身一揖,而後與宋江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