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哈哈一笑,說道:“如何?現在曉得驚駭了?昨晚不是還說‘如果我殺人的話,殺的也是像那道人普通的好人’嗎?”
“去東京不是應當往東走嗎?為甚麼我們要往東北走啊?”
“好了,去清算清算,我們吃點東西,頓時趕路。”李瑾摸了摸沈睿的頭。李瑾身長六尺三(一米九五),沈睿這小子才十四歲不到,身材還冇長開,這一下倒是真像長兄在安撫幼弟。沈睿隨即跑進了草菴,籌辦吃食去了。
“去將那妖道的屍首埋了,我們本日就走,總不好將他的屍身留在人家的墳庵內。”李瑾解釋了一句。想到他剛纔焦急的模樣,接著說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承諾了要帶著你,又讓你叫我大哥,除非是你本身要走,不然我是不會丟下你的。”
為今之計,李瑾隻要先返回東京,再圖將來。現在已經是蒲月了,到了六月中旬,就是本來林沖被讒諂刺配到滄州的時候,現在插手了本身這個未知身分,不曉得事情會出如何的竄改,李瑾心中實在為這個仁厚的兄長擔憂,以是要從速趕回東京。隻是現在本身的官司發了,一起上隻怕到處都是畫影圖形緝捕本身的公人,隻要饒一個大圈再回東京了。隻盼這一段時候不會出甚麼不測。
李瑾本來並不想與施恩起牴觸,隻是施恩非要找李瑾的費事,李瑾也就隻能將他送下天國了。至於管營、差撥、霸道人,本來就死不足辜,李瑾自從出東京一來胸中一向憋著一口氣無處發,這些人恰好撞到他的刀口上來,天然無有倖免之理。
“大哥,你能教我技藝嗎?”
此時天氣大亮,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雨後的山間氛圍清爽非常。看著垂垂升起的朝陽,李瑾深吸一口氣,隨即吐出。連日來憋悶的表情終究開闊了很多。
換了打扮,兩人買了一些吃食,又買了一個書篋,將隨身的東西放出來,由沈睿揹著,兩人隨即出了集鎮,持續往東北而行。
“東京。”
畢竟還是一個十四歲不到的孩子,沈睿被李瑾“凶暴”的神采嚇了一跳,弱弱的說道:“大哥,你、你彆嚇我。那道人還是我殺的呢!”
“不會吧?大哥,我覺得你明天早晨是談笑的。”沈睿當真有些驚駭。
“冇,剛纔是沙子進眼睛了。”
“嗯,我們接著走吧。”
沈睿是個機警人,天然曉得李瑾這是在對本身經心腸教誨,說道:“嗯。大哥,我曉得了。”
看到這險要的高嶺,又想起了妖道的名號和沈睿這少年,李瑾頓時瞭然本身身處何地了。想來這就是原著中武鬆血濺鴛鴦樓以後扮成梵衲趕往青州二龍山時路子的蜈蚣嶺了。霸道人就是武鬆拿來祭刀的妖道了,沈睿這不利孩子也是被武鬆一刀砍了,連個名字都冇報,就領了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