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教你一句,男兒有淚不輕彈。”
換了打扮,兩人買了一些吃食,又買了一個書篋,將隨身的東西放出來,由沈睿揹著,兩人隨即出了集鎮,持續往東北而行。
李瑾哈哈一笑,說道:“如何?現在曉得驚駭了?昨晚不是還說‘如果我殺人的話,殺的也是像那道人普通的好人’嗎?”
“大哥,我膽量小,你就不要嚇我了好吧?”沈睿快被李瑾嚇哭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趁著天還冇亮,李瑾從草菴裡找到鋤頭和鐵鏟,找了個偏僻處所,挖了個坑將霸道人的屍身埋了。雖說是一個殺人放火的凶徒,但是既然已經償命了,獲得了應有的獎懲,就不該再讓他曝屍荒漠。將霸道人的屍身埋了,天氣開端放明,李瑾抬眼張望這座高嶺。
“去東京不是應當往東走嗎?為甚麼我們要往東北走啊?”
李瑾本來並不想與施恩起牴觸,隻是施恩非要找李瑾的費事,李瑾也就隻能將他送下天國了。至於管營、差撥、霸道人,本來就死不足辜,李瑾自從出東京一來胸中一向憋著一口氣無處發,這些人恰好撞到他的刀口上來,天然無有倖免之理。
“東京。”
“嗯,我們接著走吧。”
霸道人這一對寶劍倒是極其不錯,在李瑾看來已經比本身疇前用的劍好太多了,比廣惠的雪花镔鐵戒刀也差不到哪去。也是,在原著中,霸道人但是仗著這一對寶劍和武放手中的戒刀鬥了十幾次合,最後是因為技藝不及武鬆才被斬去項上人頭,李瑾手中正缺趁手的兵器,天然笑納了。
隻是現在李瑾是被通緝的要犯,天然要先停止一番喬裝打扮,不會像武俠小說裡寫得易容那麼奇異,起碼不能還是現在這幅打扮。兩人下了蜈蚣嶺,先是到了四周的集鎮,找了一家裁縫店,李瑾換了一身紅色墨客裝,頭上戴著紅色束帶;給沈睿也換了一身打扮,兩人一出裁縫店就成了佩劍遠遊的士子,和一個姣美書童。
畢竟還是一個十四歲不到的孩子,沈睿被李瑾“凶暴”的神采嚇了一跳,弱弱的說道:“大哥,你、你彆嚇我。那道人還是我殺的呢!”
李瑾將書篋從沈睿背上拿下來,趁便給這個少年灌輸雞湯:“給我吧。有好強心不是好事,但是也應當曉得本身的斤兩。”一句話說得沈睿有些臉紅。
“不會吧?大哥,我覺得你明天早晨是談笑的。”沈睿當真有些驚駭。
“好了,去清算清算,我們吃點東西,頓時趕路。”李瑾摸了摸沈睿的頭。李瑾身長六尺三(一米九五),沈睿這小子才十四歲不到,身材還冇長開,這一下倒是真像長兄在安撫幼弟。沈睿隨即跑進了草菴,籌辦吃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