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元覺穩穩落在地上,將木刺抵住董澄的咽喉,叫道:“誰敢輕舉妄動,我立即取彆性命!”
“停止!”步隊前麵湧來數十騎馬隊,本來耿恭好說歹說拖來表情不好的田虎,一見這一幕,田虎大驚,倉猝叫道。
鄧元覺看了身下的董澄一眼,道:“在你內心,此人再重也抵不上這枚玉璽!現在我豁出去了,隻要你放我兩個兄弟!如何?”
沈驥趕緊應了,帶著百餘騎持續追逐劉瓚、徐方,董澄帶著剩下之人,都調轉馬頭,指著和尚罵道:“禿驢,老子明天便送你去見如來佛祖!”
“**娘,老子平時如何教你們的?出來行走江湖,最重如果要給人麵子!這禿驢既然要跑,我們如果不追,豈不是不給他麵子?一個字,給我追!”這位董頭領將手上三十斤重的潑風刀一撇,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趕馬便走。
“你他孃的這麼喜好吟詩作對,當甚麼和尚,考狀元去啊!哼哼,江南邊臘,隻曉得亂來些無知小民,搞甚麼吃菜事魔,我看你這禿驢一身橫肉,都是吃菜長出來的?嗬嗬,護教法王!你若再跟老子有一句不敬,叫你做護教陰王!”
“我叫你還我傳國玉璽,再把我兩個兄弟放了,你肯嗎!”鄧元覺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