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驥也是嚇得不輕,趕緊道:“這是我家田大王,和尚你且放了董頭領,有事好籌議!”
除了看管馬匹的三五教眾有幾把刀槍外,其他世人手上都無兵器,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當下跟著和尚齊齊調頭,來往處奔去。
這和尚是個見多識廣的人,見狀悄悄叫苦道:如果趕上普通行進的軍伍還好,起碼另有規律官長能夠束縛著。可這潰兵,那裡能用常理來推斷他們的行動?清楚是理也說不通,打也不好打。
“耿恭!幸虧智囊說你和個甚麼大漢將軍重名疊姓,如何生就一副鼠膽?這幾個鳥人,算是生啥事端?再說董澄哥哥都上去了,我們不跟著,叫甚麼兄弟?”沈驥鄙夷的瞪了耿恭一眼,將對方手臂猛的一扯,奪回馬韁,兀自走了。
沈驥不敢違令,趕緊解開徐方、劉瓚,其彆人都叫他們當場殺了,隻留了這兩個俘虜。
董澄見狀大笑,道:“喲,還是個同道!那好,禿驢,你且說你是那裡的?”
隻見這兩人又鬥了十餘合,董澄仍然冇有取勝的跡象,沈驥卻已經帶著俘虜返來了,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劉瓚、徐方兩人被沈驥帶人在地上拖行了一起,已經奄奄一息,隻是嘴中仍道:“狗……賊,有本領跟我們單對單!”
“玉璽總歸是身外之物!”鄧元覺將木刺一拋,起家道:“我既然帶你們過來,就要帶你們活著歸去!教主那邊,我來解釋!”RS
董頭領身邊一個頭領見他衝了出去,也要催馬趕上,卻被另一頭領拉住他的馬韁,勸道:“沈驥!沈兄!我們剛叫史文恭這瘋狗咬了一口,步隊猶自心寒,莫要再肇事端了!”
鄧元覺右臂有傷,疼痛就不說了,關頭是使不著力量來,控馬隻能依托雙腿。手上這杆淺顯長槍,又不是慣用的兵刃,加上又是左臂來使,讓他在單挑中非常虧損,一時跟董澄鬥了三十餘合,竟冇能占有上風,心下非常煩惱。
得了和尚叮嚀,教眾不敢怠慢,趕緊將兵器拋給了他。那和尚接了槍,號召也不再打,隻是調轉馬頭,反往追兵陣中反衝鋒起來。
“把金銀財物都棄了!我就不信,一江水都喝了,最後噎死在這一口水之上!”那和尚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