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貫?真當我們是要飯的了?”劉以敬怒不成遏道。
“不消說了!我聽我們劉以敬劉頭領說,這夥人多是梁山疇前俘虜的官軍,不知如何厥後到了二龍山了,他們怕梁山是怕到骨子裡了,說他們何為?”狗鼻子不屑一顧道。
坐在一邊打盹的杜壆被衛鶴搖醒,見狀帶著酆泰一起趕了過來,扣問道:“這位豪傑,好好說話,如何動起手來?”
這句話引發世人的共鳴,有個大嗓門道:“我就說分開抄家分開抄家,恰好李智囊說甚麼相互監督,孃的叫夥外人來監督我們,他到底是我們房山的智囊,還是二龍山的軍……”
“老子怕他?”刀疤臉扯著嗓子道:“這夥鳥人見了梁山像見了親爹,梁山泊叫他們去死,他們立馬磨刀!老子昨晚要不是因為這些人遲誤了半夜,那裡纔是現在這般模樣?”
“你們不是嗎?”山士奇奇特的望了劉敏和劉以敬一眼,非常迷惑道。
劉敏曉得根子出在那裡,劈麵前這統統恍若未聞,直沉浸在懊悔當中。吳用轉頭和劉唐對視一眼,目光中多是鄙夷。
刀疤臉本來就是過來顯擺來了,此時被狗鼻子一說,卻把他快到嗓子眼的話堵回肚裡,刀疤臉見過分無趣,當下對付一聲就要走,卻被世人七手八腳拉住,道:“你他孃的真冇勁,走個甚麼?我們又不搶你的!如果被二龍山那夥慫人撞上,說不定要吃你的大戶!”
狗鼻子聞言昂首四顧,隻見兩千餘馬軍堵住校場大門,另有兩千餘步軍在四個頭領的帶領下,直往堆放戰利品點將台邊開進。
劉敏此時被千夫所指,悔意像潮流普通湧來,不由在心底痛罵起本身來!要說他平時挺能忍的,如何這當口偏忍不住鬨起幺蛾子來?酆泰這個諢人算是說對了一句,如果盟主曉得一兩百萬貫變十萬,還不得生生心疼死去?
世人聞言沉默不語,隻聽狗鼻子怪聲怪氣道:“後生凶悍啊!我們這些老前輩,乾脆下山算了,歸去買上百畝良田,娶上三房渾家,冇事敬敬佛,拜拜仙,好生過日子!這個江湖,遲早是他們的!”
廣惠和孫安見過酆泰,曉得這三位身份,隻聽孫安笑道:“事情很簡樸,開初三家平分是我家寨主提出來的,哪知貴方劉敏頭領很分歧意。現在劉敏頭領想通了要三家平分,但我家寨主也是很分歧意。”
“就不費事梁山的弟兄們了,此次緝獲是五百多萬貫,另有其他牛羊牲口,我們隻要錢,不如先折算二百萬貫我們帶走,今後多退少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