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通一聽,公然不負氣了,道:“此人姓韓名五,夏賊陣前多立軍功,隻因童貫奪了他的功績……”
“奉樞密院軍令,小弟輕裝抵京,覲見太尉。此時軍馬都在前麵,約有二營馬軍,二營步軍,總計兩千餘人!”韓滔搶先答道,他說完以後彭玘也道:“我和韓將軍普通,也是先行解纜,路上巧遇韓將軍,故而做了一起,兵馬亦是四個批示,馬步各兩營!”
“這位小兄弟是?”此時問話的這個男人。七尺以上是非,麵圓耳大,唇闊口方,威風凜冽。邊幅堂堂。
“叔父莫要悲觀,趁著替小叔爺報仇的機遇,就勢破了那梁山泊,重振我祖呼延太保的名譽,豈不是好!”那通兒聞言大聲道。
“打著燈籠,不能隻照彆人。說實話我們此行亦是凶惡,到時候隻能依仗兄長的三千鐵甲重騎,但願不要重蹈關勝的覆轍!”
“叔父,那來的數騎是不是韓、彭二位將軍?”兩人當中,年青那位眼神要好些,指著裹紮在入城百姓中的數騎騎士身上。
韓滔和彭玘對視一眼,點頭笑道:“你們西軍呐,豪傑確切很多,但是小人亦是很多!老哥,你這侄子,說話有點意義!”
“甚麼建功?呼延將軍你這清楚是救了他啊!”韓滔聞言感喟一聲。呼延通忍不住問道:“此話怎講?”
韓滔和彭玘見這呼延家的後生年紀悄悄就做到了批示使的位置,將來前程必然不成限量,當下都是拱手作賀。呼延通出身西軍,本來不大看得上本地同僚,但這兩人是叔父故交,倒也另眼相看,聞談笑著回禮,略略酬酢幾句,轉頭對叔父提及閒事:
隻是這京師之地,初級將官多如牛毛,守城的軍士都是見過世麵的,此時也是見怪不怪了。更何況近幾日,朝廷又少有的要調派兩路雄師,撻伐一北一東兩處強寇,都城表裡更是各地軍官雲集。如果換在常日,守城的軍官說甚麼也要上前套個近乎,但是此時,卻恐怕殷勤過分,被人家“賞識”了,如果帶在身邊,前去討賊,那不是自找費事麼?田虎且不說了,那梁山泊豈是好惹的?
春末夏初,氣候澹泊而舒緩,東都城外,也是人來人往,熱烈不凡。此時守城的官軍發明兩條大漢在城門口站了多時了,憑他們的直覺,這兩人像是軍中同業,並且是級彆不低的將官之類。
呼延將軍見是穎州團練使彭玘發問,而陳州團練使韓滔也笑意盎然的望著自家侄子,先容道:“這是我兄長嫡子呼延通,向來在西邊參軍。此番高太尉在禦教場試他技藝,一見之下,甚是愛好。昨日才授的實職批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