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通一聽,公然不負氣了,道:“此人姓韓名五,夏賊陣前多立軍功,隻因童貫奪了他的功績……”
隻是這京師之地,初級將官多如牛毛,守城的軍士都是見過世麵的,此時也是見怪不怪了。更何況近幾日,朝廷又少有的要調派兩路雄師,撻伐一北一東兩處強寇,都城表裡更是各地軍官雲集。如果換在常日,守城的軍官說甚麼也要上前套個近乎,但是此時,卻恐怕殷勤過分,被人家“賞識”了,如果帶在身邊,前去討賊,那不是自找費事麼?田虎且不說了,那梁山泊豈是好惹的?
兩人放下心來,都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太尉這是為了報仇啊!”
韓滔見談笑了起來,道:“賢侄,王教頭是如何流浪的,你真不知?”這一句話隻說得呼延通啞口無言。
呼延將軍聞言點點頭,對二人交底道:“朝廷也從我部下調了三千馬隊,三千步軍,加上兩位人馬,馬、步總計一萬人,擇日便要開赴。等見過太尉,二位隨我去甲仗庫遴選兵器、甲冑!”
春末夏初,氣候澹泊而舒緩,東都城外,也是人來人往,熱烈不凡。此時守城的官軍發明兩條大漢在城門口站了多時了,憑他們的直覺,這兩人像是軍中同業,並且是級彆不低的將官之類。
“好了,通兒!”呼延將軍曉得本身這個侄兒心氣,當下搖了點頭,對症下藥道:“你那軍中同袍是誰?”
“打著燈籠,不能隻照彆人。說實話我們此行亦是凶惡,到時候隻能依仗兄長的三千鐵甲重騎,但願不要重蹈關勝的覆轍!”
“十足給我拿了!”(未完待續……)
“王教頭母親?阿誰王教頭?”韓滔和彭玘都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氏,聞言非常驚奇道。
“托將軍的福,在州郡還過得去,州官也頗信賴我二人,四周也冇甚小賊敢討野火!”兩人亦笑道,看其神采,應當和麪前之人友情不淺。
聽到這話,這時呼延將軍臉上才又閃現一絲笑意,道:“這孩子,鋒芒畢露,不是功德!這兩天又得了殿帥府幾位太尉的誇獎,愈發不知本身姓甚麼了!”
“酆美、畢勝有幾斤幾兩,我不曉得。但這幾州的都監,我和彭兄也略知一二,說他們是無能之輩倒是冤枉他們了。可真要希冀他們儘力除賊,卻也是難!我看,這四萬五千人能豐年前關勝那一起人馬的氣力,此行倒還能盼他一盼,不然……”韓滔說了一半,不肯再說了,隻是自嘲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