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一陣沉默,俘虜昂首道:“彆希冀投降,你們是第一座反對雄師七日之久的城池,他們最後必然會屠城。到時候,統統守軍都會被正法,統統住民都會成為仆從。彆抱胡想,因為你們就是激起他們鬥誌的源泉!女真人若還想持續戰無不堪,你們就必定是捐軀品的命!”
俘虜哂笑一聲,道:“你若隻問女真人來了多少,我能夠奉告你,他們人數很少。剛開端南下時隻要三千騎,半途又接連來了兩批人馬,一共兩個千人隊,眼下加起來不過五千騎!”
“你很聰明!或許,女真人真會在你手上會吃點苦頭也說不必然!”俘虜俄然笑了,隻是這笑聲中儘是淒厲,半晌過後,俘虜停了下來,麵上暴露龐大的神采,盯著程矩一字一句道:“女真人上來,收起你們的刀槍,換上錘、棒砸他!”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句話可就戳了民氣窩子。更何況高美人眼下正處於一種做得說不得的彆扭心態,如果過個二三十年一兩代人,當時自視宋人絕對是理直氣壯,但現在提及來,不免有些底氣不敷。
“抱愧,抱愧了恁嘞,是我說錯了!”俘虜彷彿是被刀子給嚇到了,俄然改口。牌軍見他服了軟,心想此人程相公還要鞠問,也不敢節外生枝,當下就要收刀,哪知那俘虜好死不死又道:“你們天然不是當狗,你們是當兒子有癮。不然,如何大遼野爹剛不見行了。便吃緊忙忙把大宋親爹請來?”
“而你,則將成為女真人部下最為卑賤的奴婢,和牛羊同價,連上疆場的資格都冇有!”俘虜在對宋國官員宣泄積怨的同時,並不忘打擊高美人。
程矩疑信參半的轉頭看了親隨牌軍一眼,此時牌軍望向俘虜的眼中已經冇有了剛纔的仇視。當發覺到仆人翁眼神掃來之時,牌軍神采龐大的點了點頭。
事情到這裡並冇有結束,更讓他感受哭笑不得的是,麵對高麗俘虜眾口一辭的本相,他女真人……竟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