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一口將一碗酒喝了一去,將嘴一抹道:“真他孃的痛快!”
一旁阮小2、阮小五也跪了下來。
阮小七見宋江如此,酒先自醒了一半。
宋江開口道:“我本來是鄆城的一個小吏,厥後犯了重罪,端賴各位兄弟的攙扶,才做了這個頭領。現在我們成了朝廷的臣子,俗話說得好,成人不安閒;安閒不成人。固然朝廷有禁令,不讓我們隨便進城,但這也是為了城內治安,怕我們不懂端方,冒犯了法律。我們這些人,山野出身,鹵莽魯莽的男人很多,萬一惹出甚麼事來,必定要遭到律法的製裁,壞了我們的名聲。現在朝廷不讓我們進城,實在是件功德。如果你們感覺受拘束,想要離心離德,那就先殺了我宋江,然後再去乾你們想乾的。不然,我也冇臉活活著上,不如自我了斷,你們隨便去吧!”
盧環先是端起一碗酒來:“任兄,我先敬你一碗。”
大夥站在驛館外看東都城內漫天飛舞的煙花,不住的讚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