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2_第47章 橫海郡柴進留賓景陽岡武鬆打虎(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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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鬆正走,看看酒湧上來,便把氈笠兒掀在脊梁上,將哨棒綰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岡子來;轉頭看這日色時,垂垂地墜下去了。此時恰是十月間氣候,日短夜長,輕易得晚。武鬆自言自說道:“那得甚麼大蟲!人自怕了,不敢上山。”

武鬆就把這賞錢在廳上散與世人獵戶。知縣見他忠誠仁德,故意要汲引他,便道:“雖你原是清河縣人氏,與我這陽穀縣隻在天涯。我本日就參你在本縣做個都頭,如何?”武鬆跪謝道:“若蒙恩相汲引,小人畢生受賜。”

政和*年*月*日。

又過了三二日,那一日,武鬆走出縣前來閒玩,隻聽得背後一小我叫聲:“武都頭,你本日起家了,如何不看覷我則個?”武鬆轉頭來看了,叫聲:“阿呀!你如何卻在這裡?”不是武鬆見了這小我,有分教:陽穀縣中,屍橫血染;直教鋼刀響處人頭滾,寶劍揮時熱血流。畢竟叫喊武都頭的恰是甚人,且聽下回分化。

世人都來作賀。吃了一淩晨酒食,抬出大蟲,放在虎床上。眾村落上戶都把段匹花紅來掛與武鬆。武鬆有些行李包裹,寄在莊上。一齊都出莊門前來。

當時已有申牌時分,這輪紅日厭厭地相傍下山。武鬆乘著酒興,儘管走上岡子來。走不到半裡多路,見一個式微的山神廟。行到廟前,見這廟門上貼著一張印信榜文。武鬆住了腳讀時,上麵寫道:

武鬆見那大蟲複翻身返來,雙手輪起哨棒,儘平生力量,隻一棒,從半空劈將下來。隻聽得一聲響,簌簌地,將那樹連枝帶葉劈臉打將下來。定睛看時,一棒劈不著大蟲,本來打急了,正打在枯樹上,把那條哨棒折做兩截,隻拿得一半在手裡。那大蟲吼怒,性建議來,翻身又隻一撲撲將來。武鬆又隻一跳,卻退了十步遠。那大蟲剛好把兩隻前爪搭在武鬆麵前。武鬆將半截棒丟在一邊,兩隻手就勢把大蟲頂花皮胳嗒地揪住,一按按將下來。那隻大蟲急要掙紮,被武鬆極力量捺定,那邊肯放半點兒鬆寬。

武鬆定睛看時,倒是兩小我,把皋比縫作衣裳,緊緊繃在身上,手裡各拿著一條五股叉,見了武鬆,吃一驚道:“你你你吃了老虎心,豹子膽,獅子腿,膽倒包著身軀!如何敢單獨一個,昏黑將夜,又冇東西,走過岡子來!你你你是人?是鬼?”武鬆道:“你兩個是甚麼人?”那小我道:“我們是本處獵戶。”武鬆道:“你們上嶺上來做甚麼?”兩個獵戶失驚道:“你兀自不知哩!今景陽岡上有一隻極大的大蟲,夜夜出來傷人!隻我們獵戶也折了七八個,過往客人不記其數,都被這牲口吃了!本縣知縣下落當鄉裡正和我們獵戶人等捕獲。那業畜勢大難近,誰敢向前!我們為他,正不知吃了多少限棒,隻捉他不得!徹夜又該我們兩個捕獵,和十數個鄉夫在此,上高低下放了窩弓藥箭等他,正在這裡埋伏,卻見你大剌剌地從岡子上走將下來,我兩個吃了一驚。你卻恰是甚人?曾見大蟲麼?”武鬆道:“我是清河縣人氏,姓武,排行第二。卻纔岡子上亂樹林邊,正撞見那大蟲,被我一頓拳腳打死了。”兩個獵戶聽得,聰慧了,說道:“怕冇這話?”武鬆道:“你不信時,隻看我身上兀自有血跡。”兩個道:“怎地打來?”武鬆把那打大蟲的本領再說了一遍。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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