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飛――!
“極有能夠。”
文荊感受君衍之彷彿藏著掖著些甚麼。師父為甚麼表情不好,心灰意冷甚麼,痛恨甚麼?
院落裡幾株古樹散立,青石桌椅在樹蔭下透著陰涼,上麵擺著一盤殘局,四周零寥落落地種著十幾株幾百年的靈草。牆角一道清泉,被砌成葫蘆的形狀,水聲潺潺。
文荊張了張口。
文荊就算神經再粗,聽了這話也感覺古怪,皺了皺眉道:“然後呢?”
“嗯……”文荊點點頭。
這景象不但不可駭,還非常熟諳。文荊與君衍之在慧石峰住了好多年,曾不止一次見過。
天氣微明,山間卻下起細雨,昏黃暗淡,統統都是濕漉漉的。
兩人又把這處所細心查探一番,除了細碎大小餬口用品一應俱全以外,連閒來無事看的冊本等也都換成了新的,且都是棋譜之類,清算的人看來非常用心。
“一邊走一邊說。”
君衍之攥著他的手,小聲道:“……我是為了你才歸去的。”
“我們師父年青時,有段時候表情特彆不好,殛斃過量,漸漸竟有些入魔之兆。他下山浪蕩時偶爾間碰到付修,付修見師父竟有神修的資質,便對其拉攏照顧,奉告他隻要以神修之術指導心魔,便不會再受心魔煩惱。”
“然後呢?”